鍾離梓林眨眨眼,旋即把臉皺成了包子:"舅舅,我想我的投資不幸遇到了風險……"

"要我再重申一遍?"鄭一默略微挑起了眉梢。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鍾離梓林舉雙手投降:"我的投資是舅舅的單身和二叔,期望的收益是ko掉漁夫讓舅舅繼續單身,但是……"

"我想我的投資是失敗了。"鍾離梓林苦兮兮的塌下肩膀裝可憐博疼愛,當然,他也是真的覺得萬分憋屈——他就不該去動舅舅的圍脖,非但沒弄走漁夫那個老男人還給他製造了可趁之機,抑鬱。

"舅舅我需要安慰。"

"一杯牛奶。"

"還要起司。"

"允許你上網找祈思尋求安慰。"

"舅舅,你不愛我了!"

"鍾離梓林,你這是在撒嬌還是在無理取鬧?"

"我睡覺!"

鍾離梓林氣鼓鼓的從鄭一默腿上跳下來,為了表達憤怒,傲嬌的跑進客房反鎖了房門。

鄭一默摸摸鼻子,在微博上@了杞梓之林。

鄭一默v:客房的被子在左邊第一個櫃子裏。@杞梓之林

踢踢踏踏的聲音如鄭一默所預料的那般響起,並且越來越近,果然不出三分鍾鍾離梓林就抱著客房裏的平板電腦踹門進來,跳到鄭一默床上團進被子裏悶悶的說:"舅舅最討厭了!"

看著在床上不停蠕動的被包,鄭一默不由失笑,心情愉悅的無視了漁夫一連串的@,關了電腦上床把小家夥拎進了懷裏。

*

雖然在說出那句話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鄭一默沒想到郝仁會如此的行動派。

翌日淩晨4:17。

鄭一默從貓眼裏看著守在他門外的男人,心底的冰山瞬間崩塌,無可救藥的偏執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救贖,曾經介意的,計較的,不敢接受的亦隨之淹沒在茫茫的海裏,了然無蹤。

想笑,但習慣使然,嘴角依舊扯不出誇張的弧度,嘴角揚著微小的弧度推開門,沒問郝仁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隻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瘦了,而且看起來很疲憊。"

"但心情很好。"不容分說的把人扯進懷裏,緊緊地抱了好一會兒,才把臉埋在鄭一默頸側輕嗅著喟歎,"媳婦,我回來跟你洞房了。"

"……"

"高興不?"說著把手滑進鄭一默的睡褲裏擰了一把,掌心揉著剛擰過的地方,指尖若有若無地滑著溝壑外延,郝仁微啞著聲音在鄭一默耳邊低笑,"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認了。"

"滾。"按住在他身後作怪的手,鄭一默冷冷的吐了一個音節。

明明是拒絕,卻更像是誘惑。

順著手勁兒把指尖探至溝壑深處,揉著惦念不已的褶皺,郝仁莫名興奮地在鄭一默脖頸上咬了一口,細細舔著血珠:"真美,我真他媽愛你這股子裝勁兒,還沒操都要射了。"

"……"因為一個流氓感動,他真像一個傻逼。

鄭一默麵無表情的看著門外的聲控燈掩起光彩,在黑暗中清冷地問:"你想讓我在這上你?"

"好主意……"禁錮著懷裏的人轉身,郝仁把人壓在防盜門上,往下扯著鄭一默的睡褲,"媳婦放心,我一定把你操的讓聲控燈亮到天亮。"

"……瘋子。"後邊不帶任何潤滑的被擠進一個指節,冰冷的聲音裏帶了顫音,"這是外邊。"

"是啊,在外邊……"郝仁不緊不慢的往裏送著手指,惡劣地佯裝憂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