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沙瑪一捋秀發道。
維克多恢複了情緒,就去檢查老搭檔康拉德的屍體。貝爾托在他旁邊報道他的發現,而沙瑪也在一邊做著筆記。
“他的後腦被鈍器拍打了十幾下,導致他的顱骨嚴重粉碎,看來凶手很恨康拉德。”貝爾托分析的說道。
“然後呢?”維克多淡淡的問道。
“康拉德的左腳是被利器砍斷的,因該是菜刀斧子之類的。從腿上切口來看,凶手大概砍了七八刀,最後才把康拉德的左腿給剁下來。”貝爾托如實回答道。
“這次跟以前不同。凶手下的手不但狠,而且還很殘暴。不過,他為什麼要把阿康的左腿砍下了呢?對了,你們找到阿康的左腿了嗎?”維克多疑惑的問道。
“找到了,就丟在窗外。”貝爾托回答道。
“嗯?把那條腿拿給我看看。”
“好的。”貝爾托說罷,就轉身去拿康拉德被砍下來的左腿了。
不一會兒,貝爾托就拎著個袋子走了回來。
“給你。這條腿我也看了,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在他的膝蓋處,我發現他的骨頭發黑了,應該是股骨頭壞死之類的骨科疾病。”貝爾托邊打開袋子邊說道。
所謂三句話不離本行。這法醫看屍體,看的是死亡原因;而刑警看屍體,則是看線索。維克多從康拉德的左腿上,發現其切口並不是很整齊。而且從被剁下來的肉上,維克多又看出凶手用的道具似乎也不是很鋒利。
“嗯?這凶手用的家夥,倒是挺特別的。既不是很鋒利,而且切口也不整齊規則。用的到底是什麼啊?”維克多盯著那條鮮血淋淋的左腿,聚精會神的想著事情。
“嘿!有什麼發現?”沙瑪在一旁打斷了維克多出神的思考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點奇怪。你把東西都記好了?”
“嗯。接下來我們去哪裏?”沙瑪向維克多詢問道。
“我們去找阿康的妻子,也許能從她嘴裏問出些線索來。我們不能這樣被動下去了,我們要先發製人,從別的線索裏找出凶手來!”維克多堅定的說道。維克多已經化悲痛為力量,要是找不到這個心狠手辣的凶手,他就辭職回家!
“好,走吧。”
向貝爾托問出康拉德妻子的地方後,維克多他們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一家醫院裏。
原來,康拉德的妻子受不了這麼重的打擊,已經昏了過去。當維克多他們邁進她的病房時,一名女探員正摟著她的肩膀,不停的說著些安慰話。維克多看到這一幕時,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斯蒂娜。”維克多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名坐在病床上的女人說道。
年輕女人瑟瑟發抖的抬起了頭,她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竟然看不到一絲血色。突如其來的事件,讓這個女人徹底崩潰了。
“是我,維克多.埃德爾。你丈夫的同事,還記得嗎?我們經常一起去吃燒烤,我很喜歡吃你做的漢堡。牛肉要烤的老一些,我才喜歡。”維克多微笑著說道。他正在慢慢喚起斯蒂娜的回憶,一般遭受到重大打擊的人,大腦都會一片空白。
“哇!”女人大叫了一聲,就鬆開抱著的女探員,一下子就撲到了維克多的懷裏痛哭起來。
“哦。太好了!”旁邊的女探員如複釋重的說道。
“你怎麼意思?”沙瑪不滿的說道,她好像有點誤會哪個女探員了。
“嘿,別誤會。醫生說她要哭出來才行,否則會憋壞的!我勸了她半天都沒哭,現在總算是放心了。”女探員歎了口氣說道。
“抱歉。”沙瑪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先走了,有需要的話叫我。”女探員起身說完後,就離開了病房。
那邊,斯蒂娜仍然抱著維克多嚎啕大哭,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傾瀉下來。而維克多也隻能無能為力的拍著斯蒂娜的背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沙瑪看著維克多抱著其他女人,心裏挺不是滋味兒的。雖然她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計較,但她還是有些不大願意。
二十平方米的病房裏,一個男的安慰著一個大哭的女人。還有一個站著的女人,正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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