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問的都問了,沒有打斷這個人思緒,田七雷一個人徑自離開了!
不久後,那人從思緒中清醒過來,眼中帶著陣陣精光,不知道田七雷是何時離開的,隻得目視遠方的天際,深深的向天邊跪拜道:“今日得恩公一言實乃三生之幸,恩公,是你改變了我梵籬,點撥之恩,來日必定相報!”
然後滑稽的摸了摸自己的斷耳,背起地上的同伴離開了樹林。
當田七雷回到淩煙閣的時候這裏已經被王城的禦林軍包圍了,見田七雷過來,一個身著金甲的校尉上前喝道:“站住!來者何人?”
田七雷久在軍中,一眼便看出從人定是多年行伍,經曆過不少戰事,心中不由起了一絲好感來,便道:“這位大人,我同伴在淩煙閣裏!”
恩?校尉麵色一緊,皺眉道:“你同伴是誰?”
“劉景浩!”田七雷如實回答。
當校尉聽說田七雷口中的同伴就是劉景浩後,當即雙目生寒,喝道:“來啊,將他拿下!”
嘩嘩嘩!甲胄聲起,一隊寒光粼粼的銀甲士兵將田七雷包圍起來,隨時都會攻擊與他,當兵都是聽命與上級,田七雷沒有與這些士兵為難。
臉色一沉,對金甲校尉道:“大人,這是何意?”
校尉看他眼神,不由得一愣,心道:原來也是行伍出身。便道:“小哥恕我直言,你惹下了太子,我也沒辦法,你和我走一遭,我不會為難你!”
田七雷輕輕的點了點頭,與金甲校尉上了淩煙閣,淩煙閣內比外麵的士兵還要多,隻見幾個人在大廳內對峙著,兩方人田七雷全都認得,一方是太子姬周和他的兵士,另一方不用說,自是耶律宏石,與侍衛組成一個陣法,將劉景浩與耶律宏才護在中間,看到此景,田七雷算是明白,原來這太子是回來找場子了!
“說!剛剛那兩個人呢?”太子身邊一人質問道。
“笑話,他們在哪兒,老子怎麼知道!”耶律宏石反駁道。
正在二人對話之際,金甲侍衛到了太子身邊,再其耳邊輕語幾句,太子看向田七雷,目有怒色,走過來道:“大膽刁民,見到太子為何不跪?”
這時田七雷才看清太子的容貌,與剛剛有些不同,他的臉上多了一些淤青,顯然是方才梵家二人所致,田七雷不屑的輕哼了句道:“太子殿下才是武通五重吧?”
“你……”
太子話還沒說完,便被身邊的侍衛驟然拉住,因為他是虛丹的修為,此時根本就看不到田七雷有半絲玄力的浮動,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田七雷比自己要強!
抱拳道:“在下太子貼身侍衛鐵衣,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田七雷!”
什麼?鐵衣大驚;“你就是田七雷!”驚呼過後,立即叫田七雷身邊的人讓開,對著太子道:“太子殿下,此人就是前日在天下學府打敗元禪宗那幫雜碎的田七雷?”
“哦?”太子眼中一喜,馬上笑臉道:“你便是那個田七雷,很好,我聽說過你才俊過人,太子我以任用賢能為本,現在就免了你剛剛對我不敬之罪,賞拔你為我的侍衛,一會兒隨我進宮。”
聽得太子話後,鐵衣臉上有些難看,這不是擺明了說自己不行嗎?目有愁容的看著田七雷,他知道自己不是田七雷的對手,但自己做太子侍衛許久卻突被替換,說出去丟人啊!
“嗬嗬!”田七雷忽的輕笑道:“太子殿下,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讓我做你的侍衛,哈哈,真是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