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眼直勾勾的盯住了另外幾壇酒,劉景浩會意一笑,複又送上一壇,蔚冶子就這麼一連將十壇酒全部喝盡,臉上竟沒有絲毫醉意,這下田七雷驚呆住了,連忙用眼神示意劉景浩趕緊打住,一個能連喝十壇酒而不醉的人至少要比他們的境界高的多,田七雷自酎自己功力不弱,但也絕對達不到十壇,可見眼前這天下第一煉器宗師可比他倆要強悍的多了,而劉景浩絲毫沒有注意田七雷的眼神,依舊樂在其中,到了最後,歐冶子竟生生痛飲了三十六壇好酒。引得淩煙閣眾人紛紛側目,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他們這一桌。
嗝……,蔚冶子打了個飽嗝,輕撫自己的肚子,微眯著眼,享受著囈語道:“好酒啊,好酒,終於喝的盡興一回,小娃不錯,識得禮數!”
“一,二,三……,三十六!”劉景浩一一數過酒壇,壞壞道:“前輩,你可一下子喝了三十六壇美酒,在下這個月的零花錢可都被你喝掉了,你說該怎麼辦呢?”
……,沒人回答。
“前輩?”……,依舊沒人回答。
劉景浩驟然轉過頭,就見田七雷雙眼略帶驚恐的看著先前蔚冶子的位子,現在早已空空如也,哪有半個人影!
劉景浩不信邪的轉身看了看酒壇子:空的!蔚冶子的座位:空的!
“啊啊啊啊,老騙子!”劉景浩的吼叫聲傳遍了整個淩煙閣,而在淩煙閣的屋頂上,一個神態猥瑣的老頭手捧一大壇酒,廖有興致的聽著閣內的咆哮,嘿嘿的笑了兩聲:“兩個小娃都不錯,哈哈!”然後消失不見!
劉景浩被誑,好多人看在眼裏暗暗發笑,王城富貴人多,奇聞異事不少,眾人除了笑笑外,倒也見怪不怪了,田七雷安慰道:“沒事的,我看這個老頭挺風趣,說不定哪天饞酒了還會在回來找你的,不過下次你就直接說讓他給你煉器,然後在請他喝酒!”
劉景浩挫敗的耷拉著腦袋,無力道:“哎,那他還不立即就跑了?”
“不會!”田七雷馬上搖頭道:“他這次喝了你的酒,不辭而別心中定然有愧,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下次見到你也會不好意思的,你放心說就是了,再者你看這老頭,可不是誰的酒他都喝的,整個淩煙閣他隻喝了你的酒,說不定他還真會來找你!”
就這話的後一半田七雷倒是有所依據,前一半則純粹是為了安慰劉景浩而胡謅亂砍的,以那老頭的德行,還會在乎臉皮嗎?當然不會!
劉景浩思考了一會兒,道:“你怎麼知道他隻喝了我的酒?”
田七雷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知道,因為他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的酒味啊!”
這你也知道?劉景浩一臉驚呆,田七雷卻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經過這個小插曲,淩煙閣的人終於坐滿了,勾欄裏也有了舞女們的表演,對於這些表演田七雷沒有絲毫的興趣,心中暗暗揣測道:怎麼還沒有人唱曲子啊?
就在這時,勾欄裏歌舞結束,閣內之人紛紛叫好,隻聽一個憨亮的嗓門大喊道:“好!”
喊聲叫罷,田七雷驟然一愣,奇異的看著喝喊之人,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那人走去,那人帶著不少侍衛,看田七雷過來,先是警惕起來,隨後又放鬆了警惕。
到了那人身後,田七雷慢慢俯下身子,輕聲道:“若是我勝男堂姐知道你來這裏……”故意頓了頓後,又道:“你猜會如何?”
聽到勝男二字,那人猛地從椅子上跳將起來,急忙躲到自己侍衛身後,悄聲道:“在哪裏?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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