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
田七雷隻是冷冷的從嘴中蹦出了一個字,再看田光光臉上青筋直冒,汗水更多,此時狠狠的咬著牙,似是有了抉擇般一樣,猛的一下大跳起來叫道:“媽的你個小妖孽敢出老千,看我不揍死你!”說著就要向田七雷衝去……
“咳咳……”一陣咳嗽聲從賭坊的一個角落中傳出,眾人循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向這裏走了過來,小葫蘆一看來人,心道一聲:“完了……”,然後絕望的把腦袋耷拉了下去。
田七雷看到來人後,則大蹦大跳的歡叫起來:“忠爺爺,你怎麼在這?也來擲骰子嗎?早知道就和你一起來了,哈哈哈!”
“哼”看見雀躍的田七雷,他冷哼一聲,故作嚴肅道:“你爹爹早上發現你不在,就知道你又出來搗蛋,要不是你娘生育,你爹非親自出來揍你一頓不可!”
看見阿忠臉上嚴肅嘴上卻是一片慈和,田七雷更是有恃無恐了,依舊笑嘻嘻的道:“七雷知錯了,忠爺爺就不要把這事告訴爹爹了,不過忠爺爺,剛才我和田光光立的賭約是不是讓他……,嘿嘿,是吧!”話沒說完就不懷好意的嘿嘿了起來。
圍在這個賭桌上的人雖然不知道阿忠什麼身份,但見田七雷和他說話的態度,料想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物,再者他們本就是看熱鬧的成分居多,和田光光隻不過是賭桌上的朋友,賭桌上又能交什麼真正的朋友,索性他們就開始起開轟來,叫田光光來學狗(和諧)爬。
麵對著眾人的哄笑與起哄,田光光的臉憋的就像醬豬肝一樣,紅的發黑,最後終於耐不住眾人的嘲轟,狠狠咬著牙,快速從賭坊爬了出去,那樣子,您別說,還真像狗!
“哈哈,哈哈……”看田光光爬了出去,田七雷笑的何不攏嘴,轉頭對阿忠道:“忠爺爺,我的賭術不錯吧?”
阿忠一臉無奈的笑了笑,隻得輕輕道:“回去吧!”說著就轉頭向門外走去,就在其轉身的一霎,碗中的骰子,丁玲一下從一變成了六……
話說十二年前,田府一分為四,田七雷的父親田成便在平洲城另買了一份房產,也叫田府。
在如今的這座田府內堂中央,跪著兩個一十二歲的孩子,其中一個愁眉苦臉的,另一個則是笑嘻嘻的,他們麵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但見此人麵色堅毅,其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睿智,不過現在他的臉色明顯不好看,氣衝衝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
“怡紅院,賭坊!好好,你真是越來越爭氣了,琴棋書畫別家孩子樣樣精通,你卻是一竅不通,你,你,你當真是要氣死我嗎?”說著說著胸前劇烈起伏起來,看來時被氣得不情。
站在他身後的阿忠,趕緊向跪在地上的田七雷使眼色,田七雷鬼鬼的吐了下舌頭,無奈道:“爹爹,孩兒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學習,您就別生氣了……”
‘蹬蹬蹬’一個家丁買著大步跑進了內堂,作揖道:“老爺,三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