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

這是過了多長時間?葉言迷迷糊糊的想著,那男人的物件還在他體內抽|插,即便他雙|腿|間已經一片黏|膩,渾身無力,連叫罵都無法出聲,那人還貪圖他體內的天地靈氣,不曾放手。

迷迷糊糊間他凝聚起一絲神智,譏誚道:“陸師兄……你倒是,倒是好體力。”

從子夜開始,這人便強迫自己與他合歡,采集他體內的天地靈氣。如今過去半日,這人仍未抽身,也可謂是勤修不倦了。

在他身上辛勤勞作的男人頓了頓,說道:“師弟難道不曾享受?”

葉言死死地盯著這人,心中想的卻是,這般無恥的話,他竟也說得出口?

他是天生的爐鼎體質,身體敏[gǎn],再加之被身上的男人調|教了多日,早就變得異常淫|蕩,隻要輕微的觸碰便能給他帶來快|感。隻是他的身體變成如今這幅模樣,全是這男人的功勞。

這人在他身上日日用功,用那采補之法增益自己的修為,吸取他體內的精元,若不是此刻他不僅被縛魂索縛住雙手,更被人用鎖魂釘釘死元神,他早已自毀丹田,與這人同歸於盡了。

更何況,近一年來他都被此人采補,丹田早已枯竭,若不是天生靈體及爐鼎體質,早以衰竭而亡。

葉言不禁悲從心來,若不是自己的天生爐鼎體質,他也不會被此人相中,囚於此處了吧?

他幼時父母雙亡,拜入素華派門下修仙。此後仙途平順,不但自身資質上佳,更有師長提攜,一路衝上了四階須臾境,年少得誌,不知羨煞多少同門。而且他與門中豐神俊朗的陸師兄兩|情|相|悅,好似一對神仙眷侶。

隻是那日,他苦戀的陸師兄對他露出了禽獸的真麵目,那人隻不過看中他的天生爐鼎之體!

他是天生爐鼎,體內不但能容納天地靈氣,一身精元更可讓修行之人事半功倍,故而這人將他囚禁於此,日日同他交|合,隻為采納精元,增益自身。

虧他一腔熱血,以為這人是真心待他,最後驀然清醒,才察覺一切溫存,不過虛妄之相。

葉言早已心死,此時閉上雙眼,不再看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反正他精元將近,不過數日壽命了。

隻是虛空中忽而傳來破空之聲,一點寒光轉瞬既至!

“是誰?!”陸師兄一聲驚呼,狼狽起身,可他的下|體還與葉言相連,騰挪不變。葉言雖不知誰人持劍而來,但見對方向著陸邵離,心中便陡然升起一股狠勁,不知從何生出力氣,絞緊這人下|身,不讓他離去。

一點寒星,沒入陸師兄體內。這人瞪大了眼,連來人是誰都未曾看見,便被一擊致命,斷了生機。

葉言怔怔地看著他的屍身,心中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葉師弟?”卻是那持劍之人趕來,關切地看向他。

來人一襲靛色長袍,手持墨劍,眉眼間更是一片真切的關懷之色。他見葉言狼狽,便脫了外袍蓋在葉言身上,安慰道:“葉師弟稍安勿躁,我即刻放你下來。”

葉言看著他,此時方才回過神來,從嗓子裏難堪地擠出幾個字:“蕭師兄……”

來人將他裹好,拔劍斬斷了縛魂索,卻看著他鎖骨上的兩枚鎖魂釘犯難了起來。若是貿然拔釘,隻怕葉言體力不支,即刻便會昏迷。

葉言看他臉色,便知他心中所想,緩緩搖頭道:“無礙,我一身修為已廢,即便師兄拔|出那兩枚釘子,於我也無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