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魚皮跳舞的山狼:撒個花,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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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新更的一章是她快馬加鞭寫出來的男女互動戲,不帶一點顏色,純到兩個人隻是蜻蜓點水式的打了個kiss,反響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可素,朱杉杉看到那一排排的小花眉頭卻擰得更緊了,她當然覺得清水文也是很不錯的,但是每個人的心裏都會住著一個天使一個魔鬼,一個少女一個老太婆的吧,她想把自己潛在的另一麵挖掘出來嘛。而且,昨晚看了那麼勁爆的文文之後她都要流鼻血了,內心裏那個張牙舞爪搔首弄姿的小惡魔越來越急躁,恨不得早日突破重圍殺出來。

能把H寫得那麼好,總比她一點H不會寫要好的吧。

她謝過讀者們對她的肯定和對她的信任:我一定會努力的,看著吧,終有一日,我能寫出讓你們發狂得想要裸、奔的H來。

誌向好遠大,一個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朱杉杉打了個哆嗦,是哦,大話就這麼放出去了,人家都說衝動是魔鬼呢,但是不衝動怎麼說大話呢,不說大話怎麼有壓力呢,沒有壓力哪兒來的動力呢?

朱杉杉對著電腦又表了一遍決心,把下載下來的小H文存進了手機裏,沒辦法,誰讓她朱杉杉從小就是勤奮好學的好孩紙呢,要本著隨時隨地都處於學習狀態嘛,沒條件創造條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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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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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大提琴般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朱杉杉腳下的步子頓了頓,不會吧,難道是因為昨晚H色小說看多了,走火入魔產生幻覺了,邵嘉一現在不是在靜海市?跟這兒離著十萬八千裏呢。她搖搖頭,覺得自己肯定是相思成疾幻聽了。

可是沒走出幾步,一輛黑色BMW突兀地出現在她眼前,車窗搖下,車裏的人摘下墨鏡,喊著她名字的那一刻,朱杉杉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明明沒有喝酒,卻有微醉的感覺;明明還不是烈日炎炎的中午,卻覺得像是要中暑眩暈得站不住腳。

“朱杉杉,你的聽力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難過啊。”車裏的人隔著舊日時光向她微微笑著,一如當年,英俊不凡,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越變越帥,越變越有魅力了。邵嘉一天生就不是溫潤如玉型的謙謙公子,讀高中的時候就是鶴立雞群的一大帥鍋,尤其是一身黑色球衣馳騁在籃球場上的時候,簡直就是要多紮眼有多紮眼,如今經過時光的洗禮,少了幾分少年氣,多了幾分成熟和男人味。

朱杉杉終於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正一臉戲謔地看著她,沒來由的,朱杉杉心虛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先上車——”他依舊下了車,轉到另一邊為她打著門。

“啊?”還在狀況外的朱杉杉瞪大了眼睛看他,上車是腫麼個情況,她是要打算擠公交上班的哇,作為一名新員工遲到了多不好,翹班就更不好了吧。

邵嘉一好脾氣地倚在車身看著她,“你要去哪裏?”

“上班啊!”朱杉杉理所當然地回答,不然她起這麼早幹嘛,今天又不是周末。

“所以上車——”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送你,順路。”

有順風車可以搭,而且是美男做司機,朱杉杉立馬兩眼放光,小跑著過去鑽進車裏,“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裏上班?”安全帶係好後,朱杉杉問。

“我不知道——”邵嘉一啟動車子,誠實地回答,“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嘛,你現在在哪兒高就呢,朱杉杉同學?”

自動屏蔽掉他打趣她的話,朱杉杉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剛剛不是還說順路嘛,連她上班的地址都不曉得,他怎麼會知道順路?!但是朱杉杉同學一向奉邵嘉一為自己的男神,質疑男神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我前幾天剛跳槽到海諾。”

“海諾?”邵嘉一在聽到這個公司後,臉上露出一種異樣的神情。

朱杉杉以為他不知道海諾怎麼走,畢竟他離開這座城市已經好幾年了,於是自告奮勇道:“我來指路。”

邵嘉一“噗”一聲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動,“我知道海諾在哪裏?大名鼎鼎的海諾嘛,再說了,你這個路癡指的路我哪裏敢走,我有這個——”他指了指右手邊的GPS定位係統。

O__O"…朱杉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竟然還記得她是個路癡,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好印象,但有印象總比忘得一幹二淨要好吧。

其實哩,她朱杉杉不僅是個路癡,還是個音癡,最最重要的還是個花癡,但她絕對不是個白癡就對了。

4chapter 4

“我還記得那一次我們去郊遊,那片園林區可不止去過一次了呀,你拿著相機拍那些花花草草拍的入迷,讓大部隊先行,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定會盡快跟上。”邵嘉一笑著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可到後來呢?你遲遲沒有跟上來,連領隊的老師都著急了,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