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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這發什麼呆啊,叫你也不回應。”烏鴉嘴雖在抱怨,但還是不願提起東方不敗的名字,便俯身拾起地上的包袱,塞到了令狐衝手裏。

“哦,沒什麼,我們走吧!”令狐衝知道被烏鴉嘴看穿了,便隻好用起程做借口。

“恩,那走吧!”烏鴉嘴雖不滿他敷衍自己,但想到能馬上離開這裏,心裏就說不出的歡喜,邊答邊催促著令狐衝上馬。

令狐衝見東方不敗房內仍舊沒有動靜,也不便打擾她清夢,便轉身跨上馬背準備離去,烏鴉嘴更是滿心歡喜躍上馬背蓄勢待發的樣子。

“籲”的一聲,追風跑了起來,令狐衝駕著追風揚塵而去,烏鴉嘴也緊隨其後,隨著一陣馬蹄聲,瞬間使得幽幽沽籠罩在一層風沙中,塵土飛揚中看見一個身影在其中,原是東方不敗,她遠遠的望著令狐衝遠去的背影,心中無限感慨。江湖兒女情深,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身在這遠離塵囂的幽幽沽,也無法避免世俗和江湖的是非情愁。令狐衝的身影漸行漸遠,飛沙走石也停止了,瞬間連東方不敗也消失了,整個幽幽沽又恢複了死寂,唯一不同的是東方不敗房內掛著的那把獨孤九劍也跟著消失了。

話說令狐衝和烏鴉嘴一路狂奔,所到之處都引起一陣風塵,想是令狐衝急切到水月洞天和尹天雪斬斷情絲,好回幽幽沽與東方不敗飲酒賦詩。令狐衝的追風是匹良駒,可烏鴉嘴那匹可遜色多了,跑了幾個時辰,那馬兒就懶洋洋的,不願多走,想必是在幽幽沽呆了幾日,也很是享受,連路都不願走了。

“籲”烏鴉嘴勒緊韁繩,停了下來,前麵的令狐衝見狀也跟著停了下來。

“喂,小弟,你那馬兒想是跟隨了主人的性,跟你一樣盡會偷懶。”令狐衝打趣著。

“誰說的,馬兒也會累的,我們都跑了好幾個時辰了也該休息一下了,你瞧著沿途的風光甚好,我們又不著急趕路,何不欣賞一下這大好河山呢?”烏鴉嘴抱怨著。

“我是去辦事的,不是和你遊山玩水的,不過既然馬兒累了,我們就休息一會吧!”令狐衝一手把韁繩係在一棵大樹下。

“我看你是另有所圖吧!什麼正經事,你倒是說出來聽聽啊!”烏鴉嘴試圖打探著。

“總之,我們還是快些去吧!跟你也說不清楚。”令狐衝有意不說明去意,就是知道烏鴉嘴是個醋壇子,要是說了尹天雪的事,她還不又要折騰一番。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不想管你的破事呢。”烏鴉嘴把馬兒也係緊了,便找了一處地坐下。

令狐衝見她那樣子,不禁想取笑她一下,隨即也坐下了,又起身摸摸腰間的酒壺,提起來喝了幾口,感覺真是舒服,他便倚靠在樹下,享受著陽光和美酒,烏鴉嘴則在一旁想著自己的心事。正當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琴聲,令狐衝猛地立了起來,這琴聲再熟悉不過了,世上會這曲子的也不過當年創作此曲劉正風和曲洋前輩,他們死後,也就令狐衝和任盈盈還能為之傳世,自然不是兩位前輩複活,想必那彈琴之人也隻有任盈盈了。

“盈盈,是你嗎?”令狐衝起身喊道。

烏鴉嘴也聽到了這琴聲,隻是一下沒反映過來,這下聽見令狐衝這喊叫聲,適才明白了,也跟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