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一直呆在尼采.路德藍得身邊,沒有像正常男孩那樣經曆人世得洗滌成長為世人眼中那種成熟、事故的男人,反而要忍受來自尼采得男性長輩得反複無常的猥褻。
韓森不喜歡男人,不喜歡男人的身體。
七年前他不喜歡,七年後依舊不喜歡,就算他可以非常熟練得、技巧高超的、順從的和尼采做,這也不代表韓森喜歡男人、不代表他喜歡男人的身體。
看著眼前得白種男人,韓森永遠記得最初那段晦澀絕望的日子,那一段陰暗得青春期末端,就是這群人見證了自己如何對尼采屈服,如何為了生存向同性長輩出賣禸體、交出靈魂。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在韓森看來,他們統統都是冷眼旁觀的人,韓森早就過了那種純白如雪得年紀了,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 讓他們全部消失。
讓他們,陪著自己那些陰暗的回憶,統統消失在世界上——以禸體滅亡的形式。
韓森早就不相信什麼所謂的靈魂和信仰,他現在隻知道,要消滅一個人,最好的 辦法就是消滅他的禸體。
一個人死了,一切就都消失不見了。
馬修直直的看著那雙濃鬱漆黑的眼睛,那雙純粹的、中國人的眼睛。
此時此刻,馬修知道自己錯了。
他一直以為這雙眼睛的主人,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臣服。
馬修現在才明白,韓森的沉默並不代表著臣服,而是不動聲色和絕對得隱忍。
今天認真地看一看,這雙眼睛竟然是深不見底,看不見任何人的倒影,內斂的可怕,裏麵沒有所謂的奴性和服從,有的隻是冷酷和殺意。
就在這個年輕男人凝視自己的一瞬間,馬修恍惚想到了尼采.路德藍冷酷的模樣。
“動手吧。”
秋野把一支裝上了消音器的手槍遞到了韓森的麵前,挑眉看了看被綁在牆角的馬修和喬,嘴角帶著殘酷的笑意。
韓森接過手槍,站起身來,把黑乎乎的槍口對著馬修。
馬修抬起臉看著韓森,那人隻是毫無表情的直視著自己,就像是多年來的表情一樣。
“啪——”
異常低沉而又迅疾的一聲,子彈穿過了馬修的腦袋,馬修的腦袋被爆炸的子彈震得在牆壁上撞了一下。
因為後腦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所以緊接著又彈了回去,來回晃了幾下,然後他的瞳孔猛地放大,渙散,韓森神色淡然的看著馬修的禸體被自己消滅。
消過音之後的槍聲很輕鬆地被巨大的雨聲衝散。
韓森目不轉睛的看著鮮紅的血液從馬修腦袋中間的彈孔裏麵噴濺出來,染紅了腳底下的雨水,然後天空澆下來的雨水帶著這些鮮血衝進了巷子最裏麵的下水道,漸漸地彙成了一條紅色的小河,又被新的雨水衝刷幹淨。
秋野站在韓森的隔壁幹掉了喬。
“跟我走。”
韓森看了秋野一眼,轉身出了巷子,然後上了之前馬修的那輛車。
秋野交代手下的人處理一下,自己跟著韓森走了上去。
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秋野看了看西裝革履的坐在自己的身邊的韓森,
“下麵往哪裏去?”
韓森指了指對麵的那條街說:
“夏佐他們在那邊,我們去把他們幹掉。”
秋野一愣,直直的看著韓森年輕臉孔,驚詫的說:
“現在?”
韓森點點頭,
“是的,現在。”
“你瘋了?我剛才看過了,夏佐的車停在路邊上,你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韓森微微的眯著眼睛,轉過頭看著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