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徑直的轉身出了門,從儲物間把水桶拿出來盛滿水,然後把拖把放在水流下麵衝洗幹淨,弄到拖把已經非常的幹淨的時候,韓森便拎著水桶和拖把穿過走廊,回到尼采的房間裏。

一進門的時候,韓森果然看見尼采正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雙腿,無聲的抽著煙,剛吸了兩口不到,尼采就把手腕放在了沙發的邊沿,任由著夾在手上的雪白的香煙緩慢的燃燒。

韓森知道他很少會把一個香煙吸完,最多吸那麼一兩口,就幹脆的放著讓她自己的燃盡。

尼采是個非常沉默的人,早上剛睡醒的時候,尤其如此。

“不打算再睡了?”

韓森看了尼采一眼,隻覺得空氣裏涼颼颼的,尼采就隻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角短褲,韓森去拿了一張毯子,蓋在了尼采的身上,尼采也就任由他拿著蓋著。

“不睡了,覺睡得多了腦袋疼。”

尼采低低的回答了韓森的問題,然後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的後背上,腦袋靠在沙發的後背上,緋紅的發絲披散在兩肩,麵孔上的不帶一丁點的表情,那雙濃鬱的祖母綠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韓森。

韓森仰起頭,衝著尼采扯唇笑了笑,然後拿起手上的拖把,濕了濕水,擰幹淨了,韓森便低下頭,認認真真的拖地。

尼采一言不發的看著韓森幹活。

不一會兒,韓森便很利索的把房間裏打掃了一遍,然後他把打掃的工具放了回去,回來的時候,尼采又躺在了床上,依靠在床上,撐著一條長腿,直直的看著自己。

“不打算現在起床了?”

韓森看著尼采,疑惑的問。

尼采淡淡的看了韓森一眼,點了點頭,沉聲說:

“倒杯茶給我漱漱口。”

韓森點點頭,大概明白了尼采是什麼意▲

這些年來,這一切似乎都變成了習慣,隻要是尼采想要的時候,韓森就能立刻準備好,甚至是隻需要看見尼采的臉孔,韓森就能隨時和尼采性】交,韓森覺得自己大概是成了用來性【交的機器——韓森這麼想,不帶任何的感情因素,因為,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客觀事實。

韓森抬起腦袋,在尼采修長的脖頸上親了一下,雙手放在尼采的大腿兩側,不停地撫摸,直直的看著尼采:

“尼采先生,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尼采淡淡的撇了韓森一眼,什麼都沒說,隻是按著韓森的肩膀,自己慢慢地坐了下來,專心致誌的尋找筷感。

韓森雙手捏著尼采的腰身,先是慢慢地、然後是用力的向上頂,床鋪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大概是這種事情做得多了,韓森的手臂上已經長出了肌肉,大腿上也是,因為尼采從來都不在下麵。

韓森動了一會兒,看著尼采舒服的樣子,猛地就坐了起來,雙腿放在床上,手臂緊緊地抱著尼采精瘦的腰身,動作凶狠。

韓森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和尼采一個人做這種事情,尼采雖然不好伺候,喜怒無常,而且暴虐成性。

不過就算是如此,韓森還是把尼采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所以,除非是韓森做了什麼惹得尼采生氣了,不然,一般情況下,尼采還是比較好伺候的。

“唔……”

大概是真的舒服了,尼采麵頰微微的變紅,韓森猛地把嘴唇靠過去,狠狠地吻上了尼采殷紅的嘴唇。

尼采猛地一愣,倏兒睜開眼睛,冷冰冰的看著韓森,然後推開韓森腦袋,一巴掌扇在了韓森的臉上,惡狠狠地說:

“賤種,我允許你吻我了麼!”

韓森早已習慣了尼采突如其來的虐待,隻是微微的垂下眼瞼,一言不發,然後輕輕地靠近他,鼻息灑落在那人的鎖骨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尼采的脖頸。

“呼……”

尼采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然後猛地扯著韓森的發絲,凶狠的吻上了韓森的嘴唇。

韓森感覺到了尼采嘴巴裏淡淡的煙草的香味,還有嘴唇上的刺痛感。

結束之後,韓森和尼采一起吃了早餐,然後跟在尼采的身後,到了操場的那邊坐了下來。

兩人像是以往一樣,在操場上坐了下來,直直的看著操場上正在打籃球的男人們。

身後的鐵絲網上依靠著整整的一圈白人,

尼采穿著一件肩膀處繡了整片精致的青花瓷圖案的純白色的長袖襯衫,修長脖頸處的紐扣扣到了最上麵的一個,緋紅色的發絲被韓森用皮筋紮了起來擱在了左肩上,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手腕處被襯衫上精致的藍色青花器花紋覆蓋,深祖母綠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操場上的眾人,顯得他整個人端莊又冷酷。

韓森默不作聲的在尼采的身邊坐了下來,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所以兩人一時間都是相對無聲。

“這是你在監獄裏的最後一年了吧。”

尼采突然說出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