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是尼采,韓森迅速的清醒,愣愣的的看著尼采一眼。
那人穿了一件黑色的低領的襯衣,□穿著黑色的平角短褲,指間夾著一支香煙,紅色的發絲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殷紅的唇瓣緊緊地抿在一起,濃綠的眼珠直直的看著韓森,眼色濃鬱的眼睛裏泛著冷冷的光。
頭頂上的明亮的燈光直直的灑落在尼采白皙的麵頰上,帶著濃鬱而詭異的美感。
“呼——”⌒思⌒兔⌒在⌒線⌒閱⌒讀⌒
韓森在心底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心想著,除了尼采這個變態,誰會在半夜的時候,默不作聲的坐在自己的床邊。
不過尼采倒是很少出現在韓森的房間裏。
“尼采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韓森迅速的撩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下床起身給尼采衝了一杯咖啡。
尼采掐滅了手上的香煙,端著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直直的看著韓森說:
“白天來看你的那個人叫沈醉,對不對?”
韓森點點頭,“是的,尼采先生。”
尼采冷冷的瞥了韓森一眼,淡淡的說:
“我看他不順眼。”
韓森猛地一愣,趕忙解釋說:
“尼采先生,沈醉是我的朋友,我們隻是朋友而已。”
韓森心裏清楚,尼采雖然看起來高貴又俊美,但是他的骨子裏絕對是個嗜血又暴力而且不擇手段的家夥,殺個人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就像是碾死一隻老鼠一般。
他那十指修長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此刻,韓森在尼采的眼神裏看見了殺意,尼采並不是在開玩笑。
尼采轉頭看著韓森:
“你舍不得?”
韓森搖搖頭:
“不是,我沒有舍不得。”
尼采看了看韓森,然後慢條斯理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坐在韓森的床邊,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
“坐過來。”
韓森小心翼翼的坐了過去,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尼采伸手用力的捏著韓森的下巴,冷冷的說:
“怎麼,我覺得你挺擔心他的,你們關係似乎很不錯,是很‘親密’的朋友麼,你們上床了麼?”
“怎麼會?你到底在說什麼?”
又不是所有人都會和你一樣喜歡和男人上床。韓森在心底悶悶的想。
“好好說話!”
尼采神色不悅的看著韓森,表情有些猙獰。
他不喜歡任何人和自己的說話的時候態度不恭敬。
韓森趕忙收斂了臉上的神情,語氣恭敬而小心的說:
“沒有,尼采先生,我和他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隻是朋友,真的隻是朋友關係,他自己有女朋友。”
尼采直直的韓森,似乎思索了幾秒,繼而沉聲說:
“如果你能幫我去殺個人的話,我就相信你,我也絕對不會去找那個沈醉的麻煩。順便表明你對我的重心,以後你在我身邊我也會對你放心。”
韓森先是一愣,然後看著尼采說:
“什麼人?”
尼采扯起嘴唇,無聲的笑了笑:
“後天你和我一起出去,我會讓法官給我們假釋的,兩天的時間,我們去幹掉那個法官查理,他最近讓我非常的不爽。”
“可是隻有入獄滿兩年的人才有資格假釋。”
尼采不帶表情的看了韓森一眼,
“我說你能你就能。”
韓森點點頭,心想也是,法官和檢察官都已經被尼采收買了,假釋兩天這點事情又算什麼。
“好吧,我答應你,隻要你不找沈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