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沒讓他喝下,連天曳就已經抓住君齊,一把將君齊壓在桌子上齤,任由茶杯摔到地上,碎成幾片。

看著身下的人,連天曳傻笑著,“娘子,我終於娶到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可不能浪費了。”說著兩隻狼爪就在君齊身上不停亂摸著。

君齊用手抵著連天曳的胸膛,欲哭無淚,到底是誰把他灌成這樣子的?君齊才不想跟一個醉鬼一夜春宵呢。[祀紂:(賊笑著)好好享受著,小美人,我還在酒裏放了點別的東西,一定會讓你欲生欲死的,哈哈。思凡:(斜眼看他一眼,走開)無聊。祀紂:(屁顛屁顛追上去)老婆等我。]

但君齊怎麽敵得過一個醉鬼,特別是一個欲求不滿的醉鬼,三兩下就被剝得幹幹淨淨,氣喘籲籲地躺在他底下。

“娘子,你好美。”連天曳說著就已經咬上了他胸口那顆淡粉色的果實,毫不憐惜地重重啃咬著。

“啊……疼……”君齊用力推著連天曳,想解救自己的小乳齤頭,照他這麽咬下去,很可能會以為這是什麽好吃的,硬給咬下來吧。

感覺到君齊的抗拒,連天曳就不開心了,不再咬,而是像小孩子吸奶一樣,用力吮xī著,像是要從裏麵吸出什麽東西一樣。

“啊~”君齊身體猛地一震,原本的慘叫也變了樣,有一種熟悉的燥熱從下麵湧上來。

連天曳看出這樣的動作讓他很舒服,嘴巴繼續再接再勵地蹂躪著可憐的小紅豆,一隻手伸下去抓住君齊已經微微抬頭的稚嫩器官,不失溫柔地輕輕撫摸套弄著。

君齊被他弄得兩眼失神,兩頰通紅,心髒更是用力跳動著,跟死去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這一次是真正地跳動著。

被撫慰的地方像著了火一樣,而被冷落的地方,更是騷癢難耐,君齊忍了很久,而連天曳卻像是根本不知道一樣,繼續冷落著被冷落的地方。

君齊沒辦法,隻能忍住羞恥,伸手自己撫慰著一直被冷落的那顆紅豆,另一隻手伸進嘴裏,等舔濕了之後就伸下去,抵在自己早已空虛無比菊齤穴輕輕摩攃了一下,就深深將一隻手指插了進去。

君齊快慰地輕叫出聲,現在突然有些感謝連天曳喝得那麽醉,要是讓他在連天曳麵前做出這麽羞恥的樣子,他一定會瘋的。

在這樣多方的刺激下,年輕的軀體終於到達了終點,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從體齤內齤射出,全部射在連天曳小腹上。

等高齤潮過後,身體那份空虛也更甚,隻憑他自己的手指根本無法趕走這種空虛,隻能迫使他更想被貫穿,他抽出體齤內的手指,將沾有腸液的手指伸進連天曳嘴裏,身子則微微支起來,“曳,抱我。”

嘴裏的味道十分甘美,連天曳將君齊手上的液體全部舔光之後,才惡狠狠地咬了咬君齊的手指,“你說錯話了,要懲罰。”

君齊忙抽出被咬疼的手指,一臉委屈地控訴,“我哪裏說錯了?”

“你已經嫁給我了,就不能再叫我的名字,而應該叫我相公。”連天曳壞笑著說:“而且,你也不應該說讓我抱你,而應該說讓我插齤你。”

君齊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試探地問了一句,“你沒醉?”

“祀紂以為那種程度就能把我灌醉,也太天真的,我怎麽會因為這麽點藥就失控。”連天曳臉上帶著些許玩味,低下頭在君齊耳邊說:“真正能讓我失控的隻能是你,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自己插自己,看來我真的是賺到了。”

君齊愣了很久,才終於想明白了他的話,當即羞得整個人要燒起來一樣,用力推開他,氣得話都說不完整,“你……你太過分了,你竟然……你給我走開,我不要看到你!”

“娘子,你怎麽能趕相公走呢?相公走了誰來滿足你啊。”連天曳說著就將一根手指插齤進君齊的菊齤穴,感覺到他在自己懷裏軟化之後,才說:“已經好軟了呢,很想要吧,隻要你乖乖喊一聲相公,我就讓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