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想的,一直這樣下去我隻會更擔心。”
墨宇川和長孫明子的感情是不言而預的,最著急最擔心的就是長孫明子,這幾天她一直寢室難安。從認識墨宇川到現在,除了之前各自有單獨的任務需要分開,到後來他們脫離探秘者行列,再到加入沽名莊拿到漢柏圖,她和墨宇川可以說是形影不離。這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是長孫明子之前所沒有遇到的,相對來說,長孫明子並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不過幸好有楚秋暝在,還有這樣一個人在她身後支持安慰。
墨宇川昏倒的消息很快就傳到許少傾耳裏,而他也在得到的第一時間趕到墨宇川所處的別墅裏。到達時,墨宇川已經被傭人放在床上休息,也安排了醫生過來檢查,醫生隻是說是因為受了刺激情緒起伏過大才會導致昏迷,沒什麼大問題,隻要好好休息就會醒過來,然後拿了一點定心安神的藥後離開。
許少傾揮退所有的傭人,獨自在房間裏照看墨宇川。躺在床上依舊昏迷的墨宇川臉色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許少傾憐惜的用手指輕輕摩擦她的臉頰,身體裏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下。在聽到墨宇川昏倒的那一刻許少傾的臉色比墨宇川還要蒼白,而知道墨宇川是因為受了刺激才昏倒的更是讓許少傾難以置信。墨宇川是什麼樣的人許少傾很了解,她不是一個會被輕易擊垮的人,也不是一個受不了挫折的人,墨宇川內心甚至比許少傾自己都要強大。可是現在她卻因為受到刺激而昏倒,許少傾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對墨宇川造成這麼大的殺傷力。不過許少傾可恥的覺得現在這樣的情況也很美好,墨宇川就在他的眼前,伸手就可以碰觸,沒有不帶感情的眼神,沒有清冷無謂的語言,也不會抗拒他所給予的溫柔,這樣安靜的墨宇川是許少傾一直渴望的,這一刻許少傾也意外的很是珍惜,而且醫生也說了不會有大問題,所以許少傾病態的很享受。在房間裏待了很久,許少傾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墨宇川,甚至去親吻他從前就碰觸過的五官,很懷念墨宇川的唇,輕輕吻住,到最後越來越濃烈。許少傾在理智快要被欲望擊退的前一秒抬起頭,喘息著讓自己慢慢平複,起碼許少傾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之後許少傾怕再多待下去會控製不住自己,便起身出去,叫來照顧墨宇川的傭人。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少傾嚴厲的看著那個女傭。女傭也被許少傾少有的怒意嚇了一跳。
“夫人今天來過,一直在房間裏和墨小姐說話,夫人離開之後我們就發現墨小姐昏倒了,然後通知了少爺您。”
女傭懦懦的向許少傾說道。
“夫人和她說了什麼你知道嗎?”
“不知道,夫人讓我們都不要靠近。”
“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她,以後禁止別人進入這裏,夫人也是一樣。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就不用活著了。”
聽完女傭所說,許少傾思考了片刻向女傭說道,之後很快就離開別墅,要去哪裏也是很明顯的事。許少傾想要知道到底的什麼原因讓墨宇川受到打擊,而且無法承受到昏迷。
回到原本居住的大本營,許少傾沒有猶豫的去見了沈冰落,而此時的沈冰落還在想為什麼墨宇川一時間會發那麼的脾氣,為什麼身體裏散發出絕望的味道。
“你今天和宇川說了什麼?”
沒有用婉轉的方式,許少傾一見到沈冰落就直奔主題,臉色陰沉,顯得語氣裏都帶著怒氣。
“這就是你和母親說話的語氣嗎?”
沈冰落不悅的看著許少傾,以往許少傾從沒有這樣和沈冰落說過話,見到人連稱呼都沒有,這是沈冰落的禮儀上所不能接受的。
“你和宇川說了什麼?”
對於母親的不悅,許少傾很果斷的忽視,接著又重複一遍,而且還加重了語氣。
“她和你說了什麼?”
麵對如此強硬的態度,沈冰落隻得歎口氣。她現在才知道墨宇川對許少傾的影響力已經不是她之前所設想的那樣。看來墨宇川的魅力還真是不小,能讓她一直眼光高於頂的兒子這樣在意,而且就算分開了一年都沒有絲毫的減少他對墨宇川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