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描寫的繪聲繪色,在蕭澤堯看來,卻是平淡無奇,接下來的一段,倒是讓他著實有很大的興趣。
既然千世怨侶已經曆經百年輪回,那麼第一任怨侶是誰和誰呢?便是魔門聖教開山祖師與.於是鑄就這一段冤孽情懷。
蕭澤堯看到這裏,卻發現下一頁的內容根本銜接不上,再一看書頁,有著被撕開的痕跡,心裏疑惑:“最重要的一頁怎麼會被撕開了?”
既然有了魔門聖教的開山祖師,那另一位必定就是九天玄女了?蕭澤堯心中大駭,玄仙前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之前講解的隱藏了一部分?
繼續往下看去,就是寫書人的一些觀點,沒有任何實質意義。
魔教開山祖師和九天玄女,玄仙的心儀人和另一位魔門弟子,這是相隔數千年的一對怨侶,為什麼感覺如此的相似?一個正派,一個魔門?
那千世怨侶的起因書中也沒有詳細的解釋,僅僅因為怨氣就會形成天蝕幽泉嗎?這個解釋未免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蕭澤堯一點一點的想著,眼角邊射來一束金黃色的陽光,刺的他的眼睛急忙閉上,“已經黃昏了?”
再一看四周,靜心殿之中的弟子所剩無幾,蕭澤堯心情低落,如同經曆了人身的大起大落,至始至終都隻有他一個人在路上行走。
把書放上了書架,好像這一趟什麼也沒有收獲,僅僅就是看了一個故事,沒有原因,沒有結局,隻有過程,欲知未盡的感覺是很不爽的,明明想要知道,可是就是不知道結局。
帶著糾結的心情,蕭澤堯慢慢走出大殿,張安站在牆角侯他多時了。看蕭澤堯一臉的失落,他總感覺氣氛不對,沒有說話,默默的跟隨在他身後。
“你怎麼了?”
“沒。”
“你的狀態不是很好,我能感覺到。”
“還有呢?”
“你很孤單,很寂寞。”
蕭澤堯一笑,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回應姽嫿道:“你和我來自同一個世界,我們都是一樣的。”
姽嫿淡然道:“至少我還在你身邊,有著和你一樣的思維。不是嗎?”
蕭澤堯沒有說話,不知怎麼的,心情突然很低落,他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他不想做一個懦弱的人,他可是要成為拯救世界的人。
張安悠閑的跟隨在蕭澤堯身後,今天在靜心殿看了一本關於修行的書,裏麵的道理,完全反駁了他以前的觀點,就是一個人說,米可以吃,另一個人說米有毒,吃了必死無疑一樣。
但兩個人講的都是一件事物,米!雖然不同,隱隱約約,卻又是相同的一件事物,米。
魔門和正宗雖然勢不兩立,修行方法完全相反,可目的都是一樣,為了位列仙門,謀得長生,何罪之有?
回到屬於兩人的房間,蕭澤堯進房便是打坐,修行練功。
張安則是去廚房弄了兩盤菜,兩壺好酒,一個人獨飲,他也在想,自己的選擇到底有沒有錯,就算是為了報恩,報玄仙的救命之恩,那等到蕭澤堯參加完邀仙會,一路上的護送,恩,也算是報了。
他不想死,才同意玄仙的要求陪在蕭澤堯身邊護他周全,因為不想死,才時常想,在蕭澤堯身邊何時才能位列仙班。
渺小的生命,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永遠都是那麼脆弱。誰也不例外,哪怕是一代掌門,一代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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