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玥和楚靈坐上楚父的車,吳玥從後視鏡中看到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的那個身影,才想起來,還沒有留聯係方式,他應該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高明回到包房的時候,何劍他們正在討論高明是不是在上大號,魏雪坐在原位,一言不發。
高明生平第一次吹生日蠟燭,何劍想把他的頭按到蛋糕裏,可惜力氣不夠大,失敗。生日麵是日式拉麵,竟然還不是免費送的,味道一般,差評。
高明晚上失眠了,他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個花盆明顯不會砸到自己,也就是說自己沒有生命危險,為什麼會突然拉她那一下,是新的能力還是什麼?還有那張俏臉,一直揮之不去,可惜忘了問她要聯係方式,好有,名字叫,吳玥?
同樣的吳玥也失眠了,摸著胸口姑婆用紅繩綁著的玉扳指,這就是姑婆所說的會帶來好運麼,如果旁邊站的不是高明,換成楚靈的話,自己能躲過這一下麼。
都說時間會衝淡一切,但是兩人卻感覺到對方的臉越來越清晰,仿佛錯過了什麼。
高明請過幾次假,到上次吃飯的那家日料店附近蹲守過,可惜一無所獲。
此時的他寢室裏正在寫書法,這是腳拉傷那段時間重新拾起的技能,今天寫的這張是魏雪要的,福壽康寧,送給他爺爺90歲大壽用的。
這幅字高明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主要是在字的左麵還畫了幾株壽竹,好久沒畫畫了,手法有點生疏,換了三張紙才畫出滿意的壽竹。
“你還會國畫?”魏雪看著桌上的字畫,滿臉不可思議,她不怎麼懂國畫,不過還是能感覺到畫的好,蒼勁有力,生機勃勃。
“小時候學過吧,好久沒畫,生疏了。”高明指了指地上的幾張廢棄的紙。
“我發現你還是個寶藏男孩哦,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謝啦,明天請你一食堂小炒。”魏雪拿起了桌子上的字畫,對著高明嫣然一笑,轉身離開。
“高明,明天小炒記得帶上我。”
“還有我。”兩個不要臉的室友一聽到吃就完全沒了節操。
“人家魏雪請我,有你們兩什麼事?”
“毛筆硯台我買的,紙是胖子買的,水也是他打的,怎麼就沒關係了?”何劍喊的理直氣壯。
“就是,我靠是你想甩開我們過二人世界,重色輕友的家夥。”胖子在一旁陰陽怪氣。
“算了,隨便你們,自己去和請客的人說去。”高明鬥不過他們。
“當然是你去說,還有,我爸還有28個月就要50大壽了,給我也來張,清明上河圖那麼大就行了,寫什麼畫什麼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挑。”何劍說道。
“滾。”
最近學習五人組差不多名存實亡了,因為高明何劍基本已經跟上進度,平時在一起更多是聊天什麼的。
“高明,去趟教務處。”施剛走進來,打斷了幾人的聊天。
到了教務處,雷莉告訴他,八一射箭隊要找他去試訓,是魯省射箭隊教練推薦的,為10月的全國射箭錦標賽也就是奧運選拔賽做準備,時間為三天。
八一隊的射箭基地在京城,設施比較老舊,不過該有的都有。總教練叫謝庸,和屠洪是一個時代的國手,兩人比較熟,所以對於高明也有所了解,特別是他奇葩的射箭姿勢。
“記得9月底來報到。”辦公室裏,謝庸對高明說道。他的手裏拿著高明的射箭成績,平均9點2環。
魏家,魏老爺子90大壽,沒有大擺宴席,就幾個尚在世的老戰友,加上三個親家和自家子孫。
今天魏世平竟然帶了對象回來,讓魏老爺子老懷大慰。
魏世平的這個對象也是相親來的,比她小兩歲,京城附中的老師,算是書香門第,長的不算頂尖漂亮,不過溫婉大方有氣質,家人都很滿意。
壓力來到了魏風這邊,感覺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彙聚成了一句話,到你了。魏風趕緊上前遞上了自己準備的壽禮,長盒子裏裝的是一把德國1888式步槍,也叫漢陽造,1895年開始漢陽的漢北槍炮廠仿造的步槍,曾是我軍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主力步槍,這把槍是托人買的,一萬多美刀,對於魏風來說可是大出血啊。
“不錯,小家夥有心了,不過,對象別忘記,過年的時候我要看到。”魏老爺子摸著槍身愛不釋手,可惜,正事沒忘,然後把槍給幾個老戰友都把玩了一圈。
魏世紀送的是一個茶壺,不算名貴,不過老爺子喜歡喝茶。魏世平送的是兩個老茶餅,顯然兄弟倆商量過。不過魏世平一毛錢沒花,茶餅是未來老丈人讓女兒帶來的。
輪到魏雪送禮了,隻見她拿著一塊像牌匾一樣的東西,上麵還蓋著紅布,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