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也有十個,而且個個對她惟命是從、服服貼貼的,連呼氣都不敢重一些。”
“沒出息!”唐少淩低咒道。
“更令人津津樂道的是,薑凱茵和男人出去,一定堅持她開車、她付賬,甚至……”
“甚至怎樣?”唐少淩用僅剩的一點耐性問道。
“甚至連親吻都是由她主控。當然,關於這一點隻是傳說罷了,事實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什麼女人嘛!”唐少淩算是開了眼界。他接觸過無數的女人,其中自是不乏標榜大女人主義的瘋狂女人。但是,把大女人主義實施得這麼徹底的,薑凱茵算是頭一個。
“我以為你會欣賞她呢!”朱以桀打趣地笑道。
“你在說什麼無方夜譚?!”唐少淩失聲大吼。
“平心而論,薑凱茵的作風和你如出一轍,學識、能力也和你旗鼓相當,你沒道理討厭她才是。”
“如果她是男人,那你現在的話便是深得我心。問題是,薑凱茵是個女人,而這型的女人,正是我最討厭的典型。”唐少淩毫不保留地表態。
“唉!看來我是白費唇舌了。原本,我認為你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真是太可惜了。”朱以桀的語氣帶著惋惜。
“我發誓,即便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唐少淩寧願搞同性戀,也不會要那個女人!”他信誓旦旦地說。
“話可不要說得太滿!”朱以桀還是不以為然,他總覺得他們兩個相當登對。
“你忘了,我唐少淩的字典裏沒有‘反悔’這個詞,我今天既然說得出口,就絕對不會改變!”他一點也不為所動。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說。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得提醒你,凡事得公私分明。”
“放心吧!我保證今後絕不會再有像今天這種場麵出現,你該信得過我。”
“我當然信得過你,倒是你前不久不是說,你決定大人大量,不和薑凱茵這種小女孩一般見識?”朱以桀可不認為唐少淩在經過今天的事後,會就此罷手。
“當然不是!我是說,在公事上,我會公事公辦,不摻雜任何私人恩怨;至於私下嘛……”他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少淩,凡事不可做得太過分,薑凱茵她到底是女人,你千萬別時她太……”朱以桀有些不安。
“安啦!我自有分寸,你就別操這個心了。好了!別再談這事了,我們去買些下酒菜,然後去你家,我好久沒和大嫂長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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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凱茵走進薑為宏的辦公室後,他已經足足聽她罵唐少淩一個小時又四十五分鍾了,而凱茵似乎還沒有收口的意思。
“凱茵,好了啦!少淩有多可惡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你就別再生氣了!氣壞了身子,爸爸可會心疼的。”薑為宏愛憐地安撫她。
“可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凱茵就是氣不過。
“好,我知道,少淩是全天底下最該殺的惡劣男人,他更是罪不可赦的大沙豬,這些我都知道。打從你進門開始,已經咒罵了他一小時又五十分鍾了,我要不清楚也難!”薑為宏調侃她。
“爸……”凱茵鼓著腮幫子嚷嚷。
“好了啦,凱茵,凡事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和他總是還要共事好一陣子,傷了彼此的和氣總是不好。”
“可是……”
“何況,他即使再有錯,你不也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了?你們也算是扯平了,你還有什麼好氣的呢?”
“唔,好吧,我不再和他計較就是了。”經薑為宏這麼一分析,她總算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