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鳳名義上是邵斌的姑姑,我也不太好把她趕走,隻能暫時的讓她留在這裏了。
沒想到,留下這兩個女人,卻成了禍害。
也不知道邵鳳是從哪裏聽說,是我動手傷的邵斌,她在我還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就夥同這蕭然然,還有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幾個人把我給趕了出去。
我的兩個孩子還在屋裏麵,外麵天冷冷的,而我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那風一吹,就讓我感覺毛孔都要豎起來了,冷的讓人抖了又抖。
“你們不能這樣的,讓我進去!”管家這兩天回老家去了,人不在,家裏的傭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我才是家裏麵的女主人,她們卻一點也無動於衷。
我一個人狼狽的被關在外麵,就算是我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願意搭理我。
早上的太陽也很冷,我再外麵站了很長時間,隻看見路過的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大概待了半個小時左右,我絕望了。
我一個人走到了外麵,因為沒有地方去,最後,我到了商場,坐在了自己咖啡店的門口。
我卷縮著抱著雙腿,把頭深深的埋進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混的那麼慘,我的丈夫現在還昏迷不醒的,但我連見他一麵的機會都沒有,還被這樣的趕了出來。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為什麼?”我開口呢喃著自問,我想要自己告訴自己一個答案,可很顯然,我給不了我自己這樣的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在咖啡店門口待了多長時間,我困得想要睡著了,但是又特別的冷,我隻能不停的伸手搓著自己的胳膊,讓自己沒有那麼冷。
“初薇,你怎麼會在這裏?”一個驚愕的呼聲響了起來,隨著腳步聲快步向前,方芸芸走到了我的跟前。
她很快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雖然她的外套也不怎麼厚,可是,她的關懷讓我感覺到心裏麵暖融融的。
我哽咽著對她說:“你過來一點,肩膀給我依靠一下,哈氣!”
“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
“一言難盡,我現在被趕出來了。”
“趕出來了?是誰把你趕出來的?是邵總嗎?你跟邵總是不是又有什麼誤會了??所以他才會這樣做的?”在方芸芸的認知裏,邵斌一直都對我非常的好,所以她覺得邵斌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事實也表明了,這不是邵斌做的,隻是邵斌的那些親戚。
我冷的打噴嚏,再加上我現在的樣子看上去還挺狼狽的,方芸芸也感覺出來了,她很快拉我進咖啡廳,給我找了一套店員的衣服先讓我勉強的換上。
換了衣服,她又親自給我煮了一杯香噴噴的茉莉奶茶,喝著那噴香的奶茶,我感覺我現在稍稍的好一些了,至少,沒有像剛剛那樣的難受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別慌張,慢慢的跟我說,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理解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我昏倒的事情跟方芸芸說了,包括我拿刀捅了邵斌,邵斌現在還昏迷不醒的事,還有他的姑姑把我趕出門。
方芸芸聽完以後,她的臉上除了驚愕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方芸芸異常吃驚的說:“天呐,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說你用水果刀捅了邵總?然後你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該不會跟小說裏的橋段一樣,是被下了降頭了吧。”
“哪有這種降頭的,你別嚇我。”方芸芸說的有些誇張,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事情呢。
她又說:“那就算不是降頭好了,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
“還有種什麼可能?”
“我聽說有些很厲害的心理醫生會催眠,就是你根本沒有意識到你被催眠了,在通常的時候你還是正常的,可是遇到某些特定的事情,比如說,誰不經意的一句話,或者是某一個特定的場景,就會讓你進行某種動作。”
“有這種科學依據嗎?”聽方芸芸說的,漸漸地,我似乎也覺得,她說的事有模有樣,而且,讓人覺得很有可能。
“這些我都是在書裏麵看到過的,具體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初薇,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去醫院裏問問看的,會不會被人給催眠了,不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設計這個局的人,那就太可怕了。”她有些膽戰心驚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