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機我準備找出李嫻雅發給我的圖片地址,沒想到一輛車子速度的停在我麵前。
我震驚著朝車邊看過去,隻見到帶著帽子的李嫻雅從車上下來。
“秦蕭蕭,你先車去吧,縉雲這邊我幫你應付著,不會有任何意外。”
李嫻雅按住我的肩膀,急急的說道。
我緩慢的勾起了唇角,冷笑了一聲便邁腳朝上了車。
將車門關上我發動的車子的時候,見到了李嫻雅嘴角一抹詭異的笑。
我沒有多想不過認為李嫻雅是得意我的離開。
開著車子我便朝機場的方向開去,開了一段長路。
我握著方向盤,呼吸有些難受,腦袋裏想起夏顏在我麵前示威的樣子。
便加快的速度,車子在高速的橋上行駛著,隻是忽然車子變得不聽我使喚。
旁邊是條大河,我努力想要控製車子,可是車子偏偏朝旁邊駛去。
“秦小姐……”身後跟著一輛車子。
我聽著莫遠的聲音心底隱隱喜悅著,從鏡子見到莫遠探出半個腦子大聲的呼喊著我:“停車,秦小姐,先停車。”
我驚慌的踩住刹車,可是怎麼都刹不住車子。
心底的恐懼和絕望一下子湧了上來。
想著我肚子的孩子我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直到一聲巨響,我眼睜睜看著車子往河裏駛去,我嚇得驚呼了一聲,撫摸著肚子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李嫻雅是你嗎?給車子做了手腳。
可是,我好不甘心,誰能救救我的孩子。
……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聽到有人呼喚我。
撕裂般痛苦的聲音喊住我的名字。
我想要睜開眼看清楚他的麵容,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看不清楚他,隻能拚命的用力睜開眼。
“醒了,醫生,我女兒醒了……”耳邊有人在在說話,我緩緩的微微睜開眼睛,一道刺目的光線讓我又閉上了眼睛,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亮的光線。
“醫生,你快給我女兒看看,她手剛剛動了,你快點給她看看,一定要讓我女兒醒過來。”耳邊一道很急切的說道。
我身子被人弄了幾下,有些不適的睜開了眼。
便看見穿著一件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我檢查身體,見到我睜開眼睛,他徹底的愣住了。
我還沒徹底回過神,忽然被人抱住,睜開眼懵然的看著眼前的中年婦女。
保養的很好,眼角留著淚痕,絲毫不影響她的高雅和精致的麵容。
“早早,你終於醒過來了?媽媽很擔心你……”她緊緊的抱住我伸出手在我後背輕輕的摩擦著,聲音夾查著喜悅的說道。
我詫異的審視著看著眼前的女人,疑惑問道:“我不認識您,您是?”
她猛然的看著我,轉頭去朝醫生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您再給她檢查下身子。”
後麵醫生再給我檢查了身體,告訴我已經失憶將以前的事情通通忘掉。
阮言抓緊我的手告訴我,我出了車禍整整的睡了一年的時間。
而她是我的母親,我的名字叫做阮早早,她將我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我。
我一時之間壓根沒消化,甚至心底總覺得有些恍惚不安。
後麵我徹底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阮言對我很好,在醫院躺了三天,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出院。
從床上下來往洗手間走去,路過醫生辦公房的時候。
我見到微打開的一些的醫生辦公房內,阮言正站在那裏。
“醫生,流產這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任何人都不可以提起,特別是我的孩子的麵前。”
我微微僵硬在原地,迷糊的聽到了兩個字,流產?
“早早,你怎麼在這裏?”忽然,阮言從醫生的房間打開門走了出來。
正好和我正麵對上,便上前拉住我的手親和的問道。
我回過神,搖了搖頭道:“媽,我想出院。”
阮言緊緊的拉住我的手,朝我點了點頭笑道:“好,早早,你想出院,媽媽馬上叫阮伯過來接你。”
阮言打了電話安排阮伯過來接的我們,回到阮家的別墅後,我沒有絲毫的詫異。
阮言這幾天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我,幫助我恢複記憶。
阮家這些年一直都是我媽阮言在支撐著,聽聞我的父親已經去世幾年,後麵我媽便憑借一己之力撐住了阮氏。
阮言要將阮氏交到我的手心,可是我壓根對設計這方麵一無所知。
後麵半年的時間裏阮言給我安排了很多這方麵的課程進修。
阮氏很多股東對於我的能力原本是不認可。
後麵直到我在婚紗設計這方麵有點名氣,那些股東才沒有再為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