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卻傳來了他沙啞的聲音:“難道你不想嗎?阿博?”
我怎麼會不想!隻不過,答應過你老爸了呀~
再說了,就是不管這個,大白天的,又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他還真是大膽啊!
一看宇文博不答,孟雨辰一低頭吻上了他的後頸。
看你能扛多久。
不是不知道他執著的個性,不過,也不要用在這種時候啊!
“嗯~,好了,雨辰~”沒辦法,宇文博隻好說:“今天晚上,我答應你。”
“可是,我現在就想啊~你沒聽說……過度壓抑……對身體有害嗎?”現在要停,不可能吧?
“沒聽說!我隻聽說過度縱欲對身體有害。”哪兒來這麼多的歪理啊?
這個雨辰,說就說唄,還一邊說一邊不停地繼續他的攻勢。
弄得自己又麻又癢的,好不難過。
不過,他說得好象也有一定的道理。
宇文博隻好轉過身去,稍一用力,將他側壓在身下。
探手握住他昂起的分身的同時,吻上他因驚愕張開的小嘴,適時地封住他剛要發出的呻[yín]。
早知道吻功是孟雨辰最弱的一環。
宇文博隻用了三分精力與他的舌頭交纏;再用三分精力照顧他的分身;
同時他還要兼顧院子裏的動靜;真的是好累哦。
天啊~~
孟雨辰隻覺有一波一波的,難以形容的筷感,從自己的下`身傳來。
那真是一種從來沒經曆過的衝擊。
就是真正進入到宇文博身體裏的那一次,孟雨辰都沒有象現在這樣的感受。
在宇文博上下兩方麵的夾擊下,他很快地達到了高峰。
宇文博體貼地為他清理幹淨,蓋好被子。
“乖,再睡一會兒吧。我先出去了。”
門外,又是一片豔陽天。
幹媽已經起來給他們做早飯了。
這裏的習慣,每天是吃兩頓飯的。上午十點多,下地幹活的人回來吃晌午飯,下午三四點鍾吃的就是晚飯了。每次宇文博一來,幹媽都會按他的習慣調整成一日三餐。僅是這樣一個小細節,就可以看出幹媽對自己的愛護,叫他怎麼能不感動。
“小博?你不是要多睡一會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看見他出來,幹媽問道。
“這邊太吵了,睡也睡不好。我現在睡覺好象比以前輕了呢。”宇文博答。
“是啊,人們下地幹活兒都會從門前的小路上過去。要不你們還是下去住吧?你二哥家那裏清靜。”幹媽笑道,“早就說讓你下去住,你偏不,這下知道了吧?”
“也好,那我們今晚就下去住好了。”
“去吧,那裏都是收拾好的。你們把自己的被褥搬下去就成。”
當晚,在孟雨辰的百般嗬護之下,宇文博一度迷失了自己。
一向以冷靜自持為傲的宇文博,那一晚陷落於孟雨辰的溫柔之中不能自撥。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樣毫無保留的接受一個人,即使那個人是孟雨辰也一樣。
這樣的一種自覺讓他心慌。
如果就這樣沉溺於此……
不要,總覺得前麵就是萬丈深淵,再往前走一步就再也不能回頭似的。
年少時失敗的戀愛,使他過早地經曆了心靈的傷痛。
早就知道在相戀的兩個人當中,就看誰愛誰多一點。
說起來愛是不能比較的。
然而有一個現象卻是在現實中殘酷地存在著。
那就是感情投入比較多的那一方,往往就是受傷的那一方。
並不是你付出了,就可以得到同等的回報。
有一句流行很久的歌詞說:“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想必那個詞作者也是個感情豐富而且不知道保留的人。
情之一事,害人至斯。
他愛孟雨辰。這是毋庸質疑的。
但是,到底有多愛?
這個問題他連想都不敢想。
而且,在孟雨辰身邊,他也沒時間想。
在宇文博看來,孟雨辰就象一隻活潑好動的小鹿,每天不停地跳躍奔跑,不知疲倦。
所有的心思都被他填滿。接近他,自己也變得不再排斥外界的一切。
更何況,從小就備受所有人關愛的孟雨辰,在兩個人的情事當中,對自己的體貼,卻是細致入微的。
宇文博心裏相當矛盾。他喜歡這種被寵愛的感覺。但是卻非常不習慣。
再說,那真的會融化掉他多年以來精心製造的保護層。
真實的自己,是不堪一擊的。
但是,現實又不允許他軟弱,因為他不想讓孟雨辰受到任何的傷害。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一定會對兩個人的未來造成很大的負麵影響。
自己倒是無所謂的,畢竟是成年人,別人的話都可以當做耳旁風。
再說,娛樂圈裏什麼事沒有,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