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北京距離保定隻不過一百四十公路的路程,坐班車也最多三個小時就能到。我家住的地方是軍區大院,國家為了方便,單獨為老爺子蓋起了一幢二層的小樓,也給他配了車和警衛員之類的,但老爺子隻把車留了下來,警衛員等人卻都給辭退了,讓他們下部隊去體驗生活,所以現在除了我母親和姐姐之外,並沒有人在他身邊照顧。
聽說我要回來,我姐姐請了個假,帶著我姐夫和小侄女來到我父親家,因為他結婚之後一直跟她老公住在外麵,據說她老公是個房地產開發商,很有錢。當然,我姐姐人也不錯,尤其是身材,由於從小在軍區大院生活,我們姐弟兩個的性格都比較豪爽,真不知道我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姐夫是怎麼忍受了她這麼多年的。
因為我高中畢業之後就去參軍了,接連她們的婚禮都沒來得及參加,再加上侄女兒的出生,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姐姐,所以一路上想著該買點什麼禮物送給姐姐和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小外甥女。
下了車後,我發現這些年保定的變化真是太大了,高樓林立,可以說已經是一座現代化比較濃重的城市了,迎麵一座並不算高的樓盤,是一個比較大的小商品批發市場,我和猴子商量了一下,隻好去裏麵買了點小孩子用的東西,然後去市裏的商場買了一套比較好的化妝品,準備送給姐姐。
這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這才回了家。等到了家門口,我和猴子一到門口,就已經聞到了非常香的味道,看著自家的門口,我有些難受起來,人大概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很久很久不回家,心裏總是想著回到家裏看看,但當你真的見到家門口時,有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甚至連買那條腿都不知道了。
不過幸好我姐姐從一樓的窗口處見到了我和猴子站在樓下,沒有一分鍾的時間,就見們已經打開了,我母親和姐姐站在大門口,他們身後還站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非常儒雅的男人,就在他們麵前,還站立著一個非常漂亮,也就是五六歲大小的小女孩兒。
“你這個臭小子,這都到家門口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來。”姐姐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聽到她的聲音,我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姐姐,有看著母親,笑了笑道:“一時間不適應,嘿嘿!”說完,拉著猴子的手走到他們麵前。
姐姐連忙想要結果我手中的包,可是我怕他發現有什麼不對,趕緊道:“姐,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看著麵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兒道:“他就是月月吧?”姐姐和母親眼裏含著淚花,月月似乎很懂事,看著我道:“你就是我舅舅嗎?”我笑著點點頭,月月稚嫩的聲音讓我非常喜歡。最後還是母親道:“回來都回來了,趕緊先進屋吧。”
我點點頭,帶著猴子進了房間,我父親此時正在客廳裏坐著喝茶,見到我進來,眼神中獻出了意思激動,但我卻發現,父親這些年來的白發多了不少,但他的英姿還是那樣挺拔,也許這就是老一輩軍人的風貌吧。“回來啦!”父親蒼老的聲音讓我感覺心裏似乎有什麼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
我點點頭道:“嗯,回來了。”“先上去洗洗手,把東西放下,然後一會兒吃飯了,你媽和你姐知道今天你要回來,所以一大早晨就去買了不少菜回來,一會兒陪我喝點。”父親那種威嚴而且命令的言語中,我看到了一絲關切,點點頭,隨後拉著猴子上了樓,來到我的房間。
我的房間裏還貼著當年四大天王的畫報,還有一些明星的寫真等等,還有健身器材,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而且那床還是以前的那張床,看樣子我的房間一點都沒變,母親還是那樣每天都來打掃。猴子將背包放在我床上,笑聲對我說道:“連長,您家老爺子可夠有威嚴的,當年是不是官做得挺大的?”我笑著點點頭道:“是啊,老爺子最厲害的時候任一個集團軍的司令,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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