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過了半個月,我和猴子還每個人得到了一個勳章,而且還是個人二等功。隻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猴子告假回家,去給他那個瘸子叔叔上墳,我繼續留在部隊裏工作。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過了將近半年的時間,也到了快要決定我留在部隊或者是從部隊走人的時候了。這天,指導員突然找我,說有點事兒要談。我和指導員走出了軍營,來到城市裏的一家小飯店裏。
“文龍啊,想吃什麼盡管點,這頓我請客。”指導員朝著笑著說道。指導員興馬,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但他卻有著很細微的觀察力,再加上嘴皮子也能說,所以上邊就派他來做連隊的指導員。
“老馬,到底什麼事兒?在連隊裏說不也一樣嗎,幹什麼弄得好像生死離別似的。”我笑著說道。老馬看著我,輕輕一笑道:“行了,別的不管了,先點菜吧,一會兒再說。”我點點頭,其實在這種邊陲小飯店並沒有什麼好吃的,看著上麵的菜單,隨便點了幾個菜,倒是啤酒要了兩打。
這個時間其實人並不多,因為比較靠近連隊,所以這個小飯店基本上是靠著我們連隊的大兵們要養活,本著軍事化管理,軍民魚水情的原則,我也會經常讓士兵們來關注這個小飯店的。
這家飯店的老板叫張天生,因為六十多歲了,所以平時我們都管老人家叫張伯,張伯還有個女兒叫小花,據說他們是四幾年的時候從河南逃荒到這裏的,我還真有些納悶,從河南輝一直到這裏,而且還是步行,看來這個張伯當時還真是不簡單。
張伯早就跟我們認識,尤其是我和老馬,經常在這個小飯店裏吃飯,所以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張伯見我們兩個要了不少啤酒,笑著對他店裏唯一的服務員,也就是他的女兒小花道:“花子,快點給領導做飯啊。”花子這個丫頭已經二十多了,因為交通閉塞,所以一直沒有談對象,經過指導員的撮合,小花跟我們連隊的一個排長的結婚,不過剛剛懷孕。
張伯吧我和指導員視為恩人,所以每次到這裏來吃飯都隻是要了個成本錢,但每次我和指導員都要把錢給他,當然了,老頭子說什麼也不要,不過一來二去,我們沒事兒的時候經常在叢林中打點獵物什麼的,給他們送來,就當是補償一下了。
我和指導員坐下來,旁邊有幾名戰士和附近的村民都相對比較熟悉,所以有的過來打個招呼。都招呼完了之後,我和指導員把酒倒上,老馬笑吟吟的對我說道:“文龍,咱們先走一個吧。”說完,仰起頭一幹而盡。
對於老馬的酒量我實在是不敢恭維,還說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最多兩瓶啤酒的量,如果超過了兩瓶的話,這小子腦子就糊塗了,不過平時的為人倒還不錯。我見他喝光了啤酒,索性一揚脖也喝了,這才問道:“說吧老馬,吧我叫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老馬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圍道:“實不相瞞,我上次去營部開會的時候,營長和政委都提到了你是不是退伍的事兒。”我心裏一驚,原本想要再喝一杯,聽到老馬這句話,不由得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仔細的聽著老馬說話。
“文龍,其實這些年你的功績是有目共睹的,這些年裏你帶領著連隊大大小小也攪和了不少毒品和槍支彈藥,如果加起來,恐怕毒品有幾噸重,槍支彈藥更是不計其數了,我確實有些想不通。”老馬說到這兒,輕輕的歎了口氣。我頓時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看來組織上還真是想讓我光榮退伍了。
“是不是想讓我退伍?”我苦笑著說道。老馬再一次歎了口氣,隨後看了看旁邊沒有人,小聲的說道:“文龍,腰部你就托托關係,你家老爺子不是在部隊上有一定的關係嗎?腰部就給家裏打個電話,讓他托托關係,把你留在部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