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哼!那個賤人,要是服侍得大爺們舒服,大爺們也會給她來個痛快!哼,可她敬酒不喝,喝罰酒!死有餘辜!”領頭的一品天珠師不屑的道。
“哈哈……”黃勁突然仰天大笑,笑聲很冷很冷,冷得讓人內心發麻:“好!很好,那麼也讓你們嚐嚐喂狗的滋味!”
那十五名一品天珠師的臉色一沉,領頭的一品天珠師大聲一喝,十五名一品天珠師運起玄力,蜂擁而上。黃勁看著撲殺過來的十五人,他原封不動的站著,之後右手輕輕一揚,赤焰龍煙四散而出,將十五名一品天珠師重重困住。
“糟糕!是法寶!”
說時遲,來時快!十五名一品天珠師眼前光虹一閃,赤焰龍煙將他們的頭顱困住,炙熱的焰氣蒸烤著他們的臉。這十五名一品天珠師同時發出仰天長吼,叫聲是那麼的慘烈。黃勁沒有理會這十五名一品天珠師,他往大鐵籠走近,一腳往困著黑毛大犬的大鐵籠踹過去,踹斷了三根鐵柱子。幾十隻黑毛大犬正想撲殺出來,但卻被黃勁那煞氣的眼神鎮死,一動不動的站著。黃勁一步步往大鐵籠走進去,幾十隻黑毛大犬連忙吐出了骨頭,匍匐在地上。黃勁蹲下身子,將這些骨頭一根根的撿起來。此時不知道是誰丟來了一個大麻袋,黃勁往那個方向點點頭,示意感謝之後便將小靈和大娘的骨頭一根根的裝起來。
“小靈,大娘!黃勁對不起你們!”黃勁默默的道,他小心翼翼的大麻袋放在百花樓的門前。那十五名一品天珠師已經無力的倒在地上,時不時的還發出痛苦的撕裂的慘叫。黃勁走近他們,一腳往領頭的下體要害狠狠踩下去,兩蛋一腸被一腳踩爆,血液四濺,黃勁將他頭上的赤焰龍煙收了起來,一手抓住他的衣襟。
“聽說你們將大娘砍成了十八塊,好!很好!讓你也嚐嚐這滋味!”黃勁從百花樓內取出一把殺豬刀,一刀一刀的往這領頭的四肢砍下去,那場景慘不忍睹,領頭的一品天珠師慘叫連天,像是被殺的豬一般嚎叫。黃勁將這領頭的一品天珠師的手腳砍斷丟進了大鐵籠這中,大鐵籠內,那幾十隻黑毛大犬見到血肉,爭先恐後的撲殺過去,搶食!黃勁揪住這領頭的一品天珠師的頭發,一步步的往大鐵籠拖過去,那幾十隻黑毛大犬見到又有肉食,興奮的盯著這領頭的一品天珠師。
“不要,不要……”這領頭的奄奄一息的求饒道。
“不要?我想大娘也有這樣說過,但你們怎麼做?”黃勁頭也不回,將這領頭的丟進了大鐵籠內,那領頭連叫也來不及叫,瞬間便被幾十隻黑毛大犬分屍,現場的觀眾大部分都被黃勁的殘忍手法所震懾,更有少數部分蹲在牆角裏默默的嘔吐。
十五名一品天珠師被黃勁拿著殺豬刀砍斷四肢,相繼丟到大鐵籠內喂狗。此時,黃勁回到百花樓的門前,坐在門檻之中,等待著。
在遠方,傳來了馬蹄聲,黃勁閉著眼睛,坐在門檻之中。現場圍觀的觀眾聞到這馬蹄聲都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家裏跑,他們知道,隻要自己還站在大街上,那就是與他們為敵,在他們的刀口下,從來都沒有留過活人,以前沒有,將來也沒有。
領頭的是一名白發的中年人,他眼袋烏黑,臉色枯老,憔悴無比,像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一般。跟在這白發中年的身邊,還有一名青年人,他披著一張墨綠色的披風,披風之上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蛇蟒,常人知道這蛇蟒正是青海宗的標誌。
“你就是黃勁?”那白發中年人提著一根銀蛇長矛指著坐在門檻的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