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端著奶水過來的人都還考慮周到,幾乎個個都放了勺子進去,不過那阿實看著這剛出生的小嬰兒,怎麼能用勺子呢?也就挑了根筷子,沾染起奶水一滴一滴的喂進了那大張哭著的小嘴裏,果然,一接觸到香甜的奶水滴,這孩子的哭聲一下子停了下來,專心的開始吮xī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大夥兒看著這一幕,居然全都鬆了口氣。
一堆人吱吱喳喳的怕嚇著那孩子一般的輕聲討論著,沒人理會被擠得一腳已經跨進院子的秦令,外圍的人看著孩子開始喝奶鬆了口氣後才發現秦令還呆站在那裏,便趕他:“秦令,我說你呀,提著衣服不去換洗,呆在這裏幹什麼?你不覺得髒嗎?這一身血水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還道你殺人了呢!”
……
等到秦令衝洗幹淨還將衣服晾曬完了後,那名劉大夫也已經從房間裏出來了,秦令見著他時吃了一驚,不是說要搶救的麼?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就坐在這裏了?
“那名公子所受的隻是比較嚴重的外表傷,並沒有致命的傷口。因為剛生完孩子,幾乎耗盡了所有的氣力,元氣大傷,也許要隔天才能清醒過來。隻不過,較為麻煩的是他頭頂部的傷處,看得出來是撞擊所傷,雖然並沒有危害到生命,就怕會有別的什麼遺留問題!”
劉大夫大略的說了一下裏麵躺著的那位的傷情,想了想他的傷勢,暗自搖搖頭,還是問秦令:“秦公子,你是怎樣救回那名公子的?為什麼會傷成這樣子?”
秦令一一道來後,個個都不勝唏噓,各自猜測著那裏麵的究竟是個什麼人。
討論了有一會兒,這小嬰兒喂好了,阿實還手把手的教會秦令該怎樣帶孩子;劉大夫留在房裏的為裏麵那病人作全身清潔的男徒兒也完成手上的工作走了出來,全部擠悶在這小屋子裏的人看看時候也不早,也該回去吃中午飯了,於是一個兩個的都散出去。
送走了大夥兒,秦令便抱起孩子進到裏間,剛一看清躺在床上的人便被嚇了一大跳,他怎麼……怎麼……
當時從河中扶起這人時,血蓋住了臉部,再加上天色已經有些許的昏暗,並沒看清他被傷到何種程度,接下來便是秦令這一生的頭一次接生,更是無暇顧及,卻沒想到他傷得如此嚴重,看來劉大夫說的算是輕巧了,這哪裏隻是較為嚴重的外表傷?
看著布滿血痕的臉,特別是左臉,那幾條血痕當真是血肉外翻,秦令看著都覺得心在顫唞個不停,還真難為他是怎樣挺過來的!
憐惜的歎了一聲:臉都毀成這樣了,就算是找回妻家,也不知道還會不會要他?不過尋常人怎麼會遇著這樣的事情?想來沒有哪個女人會讓自個兒的夫君大著就要臨盆的肚子有這樣的遭受吧?想來也是不知道他家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如此!
歎惜了一會,抵不住那饑餓,秦令放下睡得好好的小嬰兒出去扒了幾口鄰居送過來的飯菜,想想,還是熱了熱那一小半鍋牛奶,端了進去,裏麵躺著的這個應該比自己更餓的,飯他定是吃不了了,劉大夫也說要喂些稀粥,不過現在沒時間也沒力氣去熬粥,這奶水他也該能喝才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喂他喝奶時原來還想著他吞不下的話就隻能捏著下顎給灌的,反正這事自個兒也幹過,沒想到他居然還懂得吞咽,倒是省了不少事情,看來劉大夫說得果然沒錯,他隻是精疲力竭,並沒受到致命的傷害。喂了大半碗,秦令看著也差不多了,放下碗後到另一房內提了一木板過來往地麵上一安放便成了別一張床,一倒下去便人事不知睡死過去了。
秦令是被一個大嗓門給叫醒的,伸了個懶腰,這一午覺睡得可真是舒服啊!
那聲音還在叫著,秦令仔細一聽,怎麼越聽越像是師傅的聲音啊?
急忙的爬將起來跳出去開門,果然,在外頭站著的不就是應該在小鎮另一頭鏢局的師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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