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玩弄愛情!安慕楚激動地回道。

對,你沒玩弄愛情,你玩弄顧盼,玩弄你們倆的"友情".

……

安慕楚最後爭辯不過,生氣地摔了電話。生氣算什麼阿?我咬牙切齒,最痛恨這種對愛情不忠的人,如果放遊戲時,讓我鞭屍一萬遍都不足以解恨。

我真弄不明白以前自己怎麼還會腦袋短路地覺得安慕楚處事不驚,頭腦睿智,現在看來,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不過這件事之後讓我更是,因為我對這件事處理方式的激烈,開始不斷有朋友問我,塵埃,你是不是喜歡安慕楚阿?你是不是一直暗戀他阿?最後連駱翹這個神經病都跑來問,陸塵埃,你說實施你是不是喜歡安慕楚?之前因為顧及顧盼,所以沉默,現在艾而藍……

駱翹還沒說完,我就讓她閉上了狗嘴。我覺得這年頭做好人真難。

我前幾天打開電視突然盾到了顧盼,安慕楚說,那個傻X剪短發,第一次看她窗著職業裝,嚇老子一跳。安慕楚把那個"嚇"的噪音咬得又重又穩。

怎麼沒駭死你?駱翹翻了個白眼問,你今天怎麼這麼閑,跟艾而藍吵架了?

安慕楚喝了口酒,低下頭跟個大量似的深沉,兩個人談戀愛,這種東西都是在所難免的。

他說這話時,眉頭有深鎖的苦惱,我明白,他或許想傾訴,卻不願讓我們知道,不然相比他和艾而藍此刻的矛盾或摩攃,當初的英勇和堅定都會成為今日的笑話。

我轉頭看別處,酒吧裏人影重重,燈火明亮。我無聊地翻出包裏的MP4,打開選今天晚上唱的歌,然後拍著駱翹的肩膀說,我去樓上練歌去了。

蜉蝣樓上有兩個包廂,供熟人消遣。駱翹抓住我說,等下,我和你一起。

駱翹飛快地和安慕楚告了個別,和我一起朝樓上包廂走去。

關上門,門外的喧囂終於不再震耳欲聾,變得若隱若現。駱翹開始念叨,不知道安慕楚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跟艾而藍分手了?

昨天的事?分手、我有些接受不了地問,出什麼事了?

聽朋友說,昨晚安慕楚在這裏喝酒,當時我們一高中同學也在這裏喝酒,你知道喝多了的人都有點大舌頭,那男的,直接拍著安慕楚的肩膀說,哥們,這杯我必須敬你,上周太謝謝咱老婆了,陪了我一個晚上。

艾爾藍陪他幹嗎?我疑惑地問。

還能幹嗎!陪他睡唄!那男的是艾而藍高中時談過的一個男朋友……

我跟穿越了一樣扛不住駱翹說的這個事,驚奇地打斷駱翹的話,艾而藍跟安慕楚談陪那個男人睡幹嗎?再說 ,安慕楚沒扇他阿?

安慕楚神色如常把酒喝了,一晚上連個屁都沒放。駱翹笑了笑說道。

阿?我半啞然半平靜地過濾著這個事實。真難為安慕楚了,扔了玫瑰換大蔥也就算了,這把大蔥還時不時地跑別人鍋裏。

不過安慕楚大概也能接受吧!我意識到這銷魂的事實後開始分析。

你怎麼知道?駱翹問。

因為他經常說,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戴點綠。再說,他給中堅力量的男人戴綠帽子也戴了不少。

駱翹若有所思地說,那是哦。

對了,我翻著歌譜轉開話題,我下個月大概要去趟綠城。

阿?這次輪到駱翹啞然了,她偏著頭問,去綠城幹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