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庫洛洛和藍染,全部在攻擊範圍內。
酷拉皮卡想要接近楊溢,必須有人掩護,放鬼道能燒多大一片,滅了雪花繼續往下飄,往過襲擊,但他的鎖鏈也屬於遠程攻擊,隻要庫洛洛在他身邊放鬼道融掉雪花就行。其他團員紛紛潛入能遮風擋雨的屋內避難去了。
於是現在,除了庫洛洛藍染,山本總隊長和酷拉皮卡還在外麵跟風雪較量,其他人,都鑽進了附近的房屋內避雪去了。
這會也打不起來了,還是趕緊生堆火,暖暖身子再說。
雪花可以融掉,冰淩花可以打散,但記住,這可是風花雪月四種能力同時使出,風花雪不管用,那就隻剩下月了。
於是在酷拉皮卡的鎖鏈還未甩來,楊溢瞬步遠離他,再次揮舞雪扇。
“呼——”一陣輕柔的風緩緩吹來,帶著淡淡的迷失香味,問著讓人昏昏欲睡。
連忙狠咬自己的舌尖一下,保持清醒,酷拉皮卡艱難向前。
腳底下全是被埋的昏迷中的人們,他們隻要保持昏迷不動,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眼前一片漆黑,卻出奇的能看到身邊的團長,紅色的雪花不斷飛舞,蘭花朵朵飄來,被赤火炮打散融掉。
楊溢在不遠處,停止了揮舞雪扇,轉眸向他們看來,淡淡一笑,似乎還衝他們打了個招呼,揚了揚手。
酷拉皮卡愣了愣,忽然感覺不對頭。
而這時,雪花蘭花忽然盡數消失,空氣不再寒冷,氣氛靜的有點讓人心慌。
躲在屋內的眾人疑惑,某些走了出來,想一探究竟。
楊溢依舊淡笑,擺擺手中雪扇,而後,慢慢被血色爬上,染紅了扇子。
雪血,同音不同字,意思也不一樣,一個純潔,一個不詳。
伸手擦掉臉上的血淚,楊溢吸了吸鼻子,忽然有些猶豫。
腦海中,是楊洋的大喊聲,他大喊著讓他住手,讓他回來,他不想讓自己死,他在乎他。
可是不想能怎樣,在乎又如何,他隻是一種毒而已,不徹底驅除,楊洋永遠無法安心,不得不提防自己趁其不備出來殺了他喜歡的人。
明明在乎他,明明說是自己的兄弟,卻處處謹慎小心,怕自己,不敢見自己。
他不想要,與其日夜擔憂,還不如自我了斷。
他楊溢不想被他們消滅,他寧願自己做個了解,也不願接他人之手。
至少,他是和吾王融合,而非徹底消失。
人在麵對有關生死的大戰時,是不允許分神,因為稍有差池,就會被敵人翻盤,弄的滿盤皆輸。
楊溢是想和楊洋融合,但心裏還是會有點遲疑,因為不甘心,因為害怕一旦融合,名為怨恨的毒複發,楊洋會不會喝下解毒劑,讓他徹底消失,他害怕,所以在猶豫,於是被人有機可趁。
酷拉皮卡快速揮舞著鎖鏈,趁著楊溢發呆時將對方一圈一圈的纏住,鎖鏈能抑製念力,當然也能壓製靈力。
誓約鎖鏈刺入對方體內,酷拉皮卡打算強製跟對方定下契約。
靈力被阻斷,月的幻術使不出來,緊握著血扇,楊溢咬緊牙齒惡狠狠瞪著酷拉皮卡身邊的庫洛洛,很不甘心,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輸了,卻有點慶幸。
不用融合,也可能不用消失,有楊洋袒護他,或許不會有喝下解毒劑的時候……
吾王啊,我該怎麼做,才會兩全其美,我舍不得就此融合,也舍不得……
腦海忽然閃過風花雪月對他做過的事,閉眼笑了起來。
風花雪月,王的半身啊,我居然……
啊哈?!!!
腦海中忽然傳來楊洋震驚無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