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會,藍染隊長……
是誰,是誰殺了他,是誰!!!
淚流滿麵在聽到背後之人帶笑的話語時,徹底失去了理智,立刻拔刀始解就向他砍去,卻被同屆好友擋住。
直到被後來的青梅竹馬出現製止,才稍微恢複了一絲。
於是各忙各的,警告的警告,笑眯眯的笑眯眯離開。
但他真正離開了嗎?除了一個人和他自己外,沒有誰知道。
因為鏡花水月的幻術,除了市丸銀以外的其他人,隻看到了藍染一人的屍體,而市丸銀則是看到東大聖壁下,在幾十年前就失蹤的,現在又冒出來,而且看似快要死掉的人時,隻是稍微怔了一下,便恢複如常。
待眾人走後,這才憑著鏡花水月的幻術,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情況下,抱起了傷勢頗重的人。
但是在看到那人胸`前那觸摸驚心的傷口時,便再也淡定不了,睜開了那雙紅寶石一般的雙眸。
懷中之人是幾十年前因為關在懺罪塔而將靈力削弱光,變成一個普通的整,最後消失輪回去的前五番隊五席,楊洋。而他的另一重身份,則是現任五番隊隊長,現在已經是個死人的藍染惣右介的父親。
楊洋胸口的那道傷口,簡直深的見骨,但這不是讓市丸銀震驚的緣由,而是肋骨下,那顆緩慢跳動的心髒,被纏著一圈圈的黑色鎖鏈,鎖鏈頭叉在心髒裏,隨著跳動,殷紅的血液不斷溢出,染透了懷中之人淡藍色的衣衫,簡直腥味衝天。
怎麼回事?究竟是何人,要這樣置楊洋與死地,市丸銀很是不解。
楊洋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卻像是被什麼克製似地緊咬嘴唇不吭聲,額頭汗珠不斷冒出落下,劇烈喘熄著,卻帶動心髒的傷口更痛,差點沒痛死過去。
市丸銀連忙瞬步,盡最快的速度,往四十六室趕去。
不消片刻便到達目的地,已經聞慣了血腥味的他還是被四十六具屍體散發出來的味道熏的有點受不了。
轉身,繼續瞬步,往賢者們的休息室趕去,剛一到,本該死去的人,這會接過他懷中的楊洋,將其放到床上,開始實施強求。
市丸銀醫療鬼道不怎麼樣,讓他救治的話隻會更糟,但是幹等著也不是辦法,藍染自知一人無法完成手術,所以拜托市丸銀幫忙。
“銀,在我穩住他傷勢的時候,你將他心髒的那根鎖鏈拔出來,記住,不要管他是否會傷的更重,隻要全部拔出來就可以,拜托了。”
“……我知道了,藍染隊長。”很少看到藍染隊長這麼嚴肅認真的表情啊,市丸銀感歎道,然後照做。
柔和的白芒在藍染手中亮起,他知道楊洋最怕痛,所以能緩解一點是一點,而市丸銀則雙手共用,伸入楊洋傷口內,找出鎖鏈尾,揪出,然後一圈一圈的將纏繞的鎖鏈解開,最後,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扯。
“啪……”的一聲輕響,鎖鏈被扯出,飛濺的血液染上了市丸銀蒼白的臉,和他以及藍染雪白的羽織。
“啊!!!!!!!”幾乎在拔出鎖鏈的同時,那怕在昏迷著也感到心髒被撕扯的痛楚,楊洋再也忍受不了痛呼出聲,雙手緊抓住能抓著的東西,撕心裂肺的大喊。
這種痛楚,就像是有人生生的將自己開膛破肚,將心髒挖出來一般,從未體驗過的,能將人活活疼死的地步。
光是看著就覺得很痛,更別說楊洋他本人。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鎖鏈拔出就被市丸銀仍在地上,他知道藍染已經看到,而且憑他的眼神得知,藍染隊長似乎已經知道打傷楊洋的人是誰。
柔和的白芒加大了幾分,心髒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溢出的鮮血隨著時間倒轉,從衣服上消失,從臉上飛落,全部返還到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