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禹提著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他將臉上的麵具扯下來,然後狠狠地吻住她,手指十分靈活地從她的裙擺下往裏鑽去。
柳遲遲困地不行,隻不過梁仲禹的吻太有侵略性,逼得她睡意消退。
當他的指尖挑起褻··褲的帶子,順手扯開布帶,柳遲遲雙眸猛地瞪大,她一把抓住他的手:
“不可以!”
梁仲禹含住她的唇,另外一隻手從她的上衣擺往裏伸去,而那隻被柳遲遲抓住的手則輕輕地磨搓她的肌膚,引起她的一陣陣戰栗。
梁仲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柳遲遲喘了一口氣,緊張地看著他,如果梁仲禹執意要現在吃了她,她也阻止不了。
“在等一等,好嗎?”柳遲遲懇求道。
“遲遲……”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濕熱的舌尖劃過她的耳廓,柳遲遲感覺魂都要沒了。
她抓著梁仲禹的手倏然一鬆,梁仲禹便順勢沒入她的褻··褲之中。
柳遲遲微微睜大了眼睛,渾身都軟了下來。
梁仲禹舔著她的臉頰,說道:
“在我趕回來的路上,便已經想好了,見到你時,該如何擁有你,十五天的路程,生生短了三天,遲遲你知道你對我而言,是如何致命的吸引嗎?”
他拉過柳遲遲的手,放在他的身下,柳遲遲手抖了抖,手心灼熱地有些過分了啊。
指尖刺入她的柔軟之中,柳遲遲渾身都僵硬起來。
“兩個月,我一刻都沒有停止想你。”梁仲禹一字一字地說道。
身下的柳遲遲臉頰緋紅,額角都冒出汗來,她聽到梁仲禹的話,便軟軟地說道:
“我也沒有停止過想你,是你叫我不要跟著的。”
“恩?”梁仲禹黑眸閃了閃,再次深入一個骨節。
“梁仲禹!你過分!”柳遲遲想要並攏雙腿,但是梁仲禹一條腿理所應當似得橫在她的腿間。
“我怎麼過分了?你本來就是我的。”梁仲禹道。
“相公,再往後推一推,好嗎?”柳遲遲抱著他,溫軟地撒嬌道。
梁仲禹喉結滾了滾,妖精。
“那行,你弄出來,這次我就放過你。”梁仲禹說道,哪怕回來的路上,他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樣一口一口吃了柳遲遲,但是如今她才一撒嬌,自己便兵敗如山倒。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往日他嗤之以鼻,當真正發生在他身上時,他才徹悟,果真如此。
手指退了出來,柳遲遲舒了一口氣,還不等她說話,便再次刺了進去。
“別、別這樣……”嗚咽的嗓音讓梁仲禹的雙眸黑了又黑。
“放鬆一些,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恩?”梁仲禹誘哄道。
愛一個人,看著她因為你而登上巔峰,這樣的成就跟滿足感,亦令人著迷。
當柳遲遲尖叫著戰栗,梁仲禹抱著她,不斷地親吻。
“遲遲,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害你,知道嗎?”梁仲禹抱著她,不斷的重複道。
柳遲遲渾身疲憊地不行,軟在他懷裏,也沒有多想,點頭哼了哼。
“我愛你,遲遲。”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柳遲遲累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胸膛起伏不斷,感覺渾身汗涔涔的。
梁仲禹命茉莉送洗澡水進來,茉莉低著頭,哪哪都不敢看,放下洗澡水就跑了。
梁仲禹將她的衣服都脫掉,然後浸入水中,雖然他還沒有發泄,但是伺候柳遲遲最為要緊。
水溫剛剛好柳遲遲才一下水便想要睡過去,梁仲禹坐在浴桶旁給她按摩肩膀脊背,洗好後,用浴巾包住她,放到床上,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
“睡一下,晚點我來叫你。”
柳遲遲努力地睜開眼睛,拉著他的手,問道:
“還有什麼事要做嗎?”
“恩,燕闕回府了,我要去看一下,我怕他搞不定藺兒,晚點我再過來。”梁仲禹說道。
“我也要去。”柳遲遲掙紮著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纖細柔軟的身子來。
“遲遲,你很累了,在這裏睡一會兒,晚點我再接你回王府,好不好?”梁仲禹幫她的頭發理好,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
柳遲遲雖然想去,但是身體實在是吃不消,愉悅過後,便是疲累,尤其是她這具身體,分外辣雞。
但是她又不想跟梁仲禹分開。
“好吧。”她就算去,也可能會在梁仲禹懷裏睡著吧,那去做什麼呢。
梁仲禹扶著她躺下去,幫她把被子蓋好,重新戴上麵具,離開了房間。
梁仲禹悄無聲息地離開相府,到了王府後,徑直去了安置藺兒的院子。
老遠就看見燕闕站在院子外麵,正小心地看著裏麵,但是就是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