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擔心嗎?”柳溫瑜覺得柳遲遲真是的太奇怪了,有這樣一個致命的弱點,為什麼行事還這麼大膽!
“你有什麼證據?”柳遲遲勾唇笑著問道。
“我親眼所見。”
“你說的話就是真的嗎?你可以隱瞞眾人二十年,為了轉移注意力,造我的謠言,誰會相信你呢?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地位,你不清楚嗎?”
柳溫瑜:“……”你是魔鬼嗎?
柳遲遲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她揉了揉眉心,痛苦地說道:
“今天種痘實在是太累了……沒什麼事我先去睡覺了,你要一起睡嗎?”
“不、不用了!”柳溫瑜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逃似的朝外衝去。
所以今夜來,除了把當年的真相告知柳遲遲,剩下的,幾乎什麼都沒有完成。
柳溫瑜回到她娘親的院子,二夫人一看見她便迎了上來:
“溫瑜,四小姐怎麼說?”
“母親,她不答應,而且對於我的威脅,她不屑一顧。”柳溫瑜苦惱地說道。
“啊?難道她不怕……”
“母親,我們沒有證據,空口白話,誰會相信我們呢?”
“就算是沒有人會相信我們,但是畢竟無風不起浪,以太子謹慎穩重的性子,難道不會去查證?雁過留痕,他們難道事事都能做地那麼周全?事實就是事實,經得起推敲的。”二夫人穩重地說道。
柳溫瑜皺著眉頭,搖搖頭,道:
“母親,遲遲跟她母親對我們有恩,我們不能這麼做。”
二夫人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就隻能希望四小姐可以保守這個秘密,而我們也做好隨時公布事實的準備吧。”
柳遲遲如今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來管柳溫瑜的事情,她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第二天她就沒有去種痘了,她要準備足夠多的藥,霧晶花珍貴,解毒丹不能批量製作,如今她做了五枚,拿出一枚交給柳溥延,然後給梁仲禹三顆,她自己留了一顆。
除去這個頂級的解毒丹,經濟適用型的解毒丹也準備了幾瓶,方靜修被她拎過來製藥,方靜修聽到後,喜極而泣。
製藥意味著可以接觸許多藥方,柳遲遲也是不藏私,說要給他觀摩,就真的全部都給他。
第二天晚上,柳遲遲去了一趟丞相府。
呂容蔓看見柳遲遲,笑著打趣道:
“呀!大國醫來了呀!遲遲,你知道現在晏城的百姓是怎麼說你的嘛?”
“半個月後再說吧,你哥嫂在嗎?”柳遲遲笑著問道。
“在的,我去叫他們。”呂容蔓行事規整,是閨中女子的楷模,她站在柳遲遲身邊,襯得柳遲遲虛弱喪氣,好似隨時都能倒下去。
“遲遲!你怎麼了?”林婉兒看見柳遲遲這幅樣子,立刻上前問道。
柳遲遲擺擺手,說道:
“沒事,我給你送藥來了,這是之後半年的藥量,半年內不要有孩子,如果有問題及時就醫,不要拖著。”
“半年?你要去哪裏嗎?”林婉兒連忙問道,有柳遲遲在身邊,就是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後方無憂。
“恩,遂寧鎮你們知道嗎?”
“你要跟禹王去遂寧鎮?!”呂湛不可置信地說道,他在朝堂之上,這件事情自然知道。
林婉兒跟呂容蔓看著呂湛,眼中滿是迷茫,遂寧鎮在哪裏。
“恩,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太累了!”柳遲遲轉身朝外走去,林婉兒連忙拉住她。
“遲遲,先坐一下,你看你,一臉的疲倦。”
柳遲遲看她一眼,然後看著站在一旁呂湛,這兩人是什麼情況?
“容蔓,父親母親出去散步這麼久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呂湛對著呂容蔓說道。
呂容蔓心思多玲瓏的人,她哥哥的借口找地實在是太差了,父親母親這個時間不就是在外麵散步的嘛?
還需要擔心什麼。
“好,我去看一看。”呂容蔓緩緩離開。
林婉兒拉著柳遲遲,溫柔地說道:
“遲遲,我跟阿湛說這些話並非是有什麼目的,你救了我,我們對你甚是感激,隻不過,我們還有一句話要問你。”
“恩,問吧。”柳遲遲順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想問,柳小姐之前提起過,你喜歡的人,可是禹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