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你覺得柳溫瑜跟你說這個,真的是提醒你嗎?”梁仲禹不了解柳溫瑜,隻能暫時問柳遲遲。
“我也是最近給他母親治病才跟他有一些交集的,柳溫瑜這個人吧,很溫和,幾乎沒有什麼攻擊性。”柳遲遲回想道。
“那為什麼會站在黎苑裏,又恰巧看見了我們?”梁仲禹冷哼一聲,所有威脅柳遲遲的人,都該死。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好,我讓人去查,你別擔心。”梁仲禹不強求,他這次來也不是為了糾結這件事情,而且,就算柳溫瑜真的說出去了,他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可信度,反倒會招來殺身之禍。
夙雲聽到這裏,便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梁仲禹捏著她的腰把她卷入懷中,跟柳遲遲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柳遲遲簡直就不需要長腿,梁仲禹真的是時時刻刻都把她摟在懷裏。
“別弄,我怕癢。”柳遲遲嬌軟地笑道。
梁仲禹抱著她,一遍一遍親吻她的嘴唇、臉頰、眼睛、鼻子,還有坦然的親吻上她的毒斑。
柳遲遲的心髒戰栗,她環上梁仲禹的脖子,有些生澀地回應他的親吻。
“遲遲,如果哪一天我忍不住了,吃了你可怎麼辦啊。”梁仲禹輕歎一聲,柳遲遲在懷中真是極大地滿足,但是卻不是時時刻刻在一起,那真的是莫大的折磨。
換做是之前,他不知道柳遲遲在哪裏還好,隻要在府中數著日子等她過來就好了,如今知道了她住在哪裏,他怎麼忍得住。
“要不要臉,我才幾歲。”柳遲遲哼聲說道。
“本來想之後在跟你商量的,既然今日被人發現了,那就索性定下來,你所在的小醫館,往右的三家店鋪,都是我的,日後我們就在那裏相會。”梁仲禹磨搓著她的臉頰,細膩的肌膚令人愛不釋手。
“不要,我白天很忙的。”如果老是跟梁仲禹幽會,那她真的是什麼事都做不了了!
“你可以去我那裏做!”梁仲禹說道。
“你會讓我好好做?”柳遲遲反問道。
“偶爾會的。”
“你混蛋!唔!”
“遲遲,好愛你。”低語的呢喃聲,柳遲遲發誓,自己一定要對梁仲禹很好很好,補足過去十年他的慘淡收場。
柳遲遲打開房門,看著夙雲抱著梁仲禹,如青煙一般地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如果不是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們,柳遲遲都覺得自己會錯過他們,夙雲的輕功了得,這樣的功力,柳溫瑜竟然會看見。
關鍵是,夙雲沒有發現柳溫瑜。
看來柳溫瑜並非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人畜無害。
第二天柳遲遲依舊要去醫館修複那幅畫,但是才走出侯府,還沒有上馬車,就聽見有人激動地在喊她。
“四小姐!四小姐!”柳遲遲轉過去,看見一個打扮地很樸素的婦人。
婦人看見柳遲遲,立刻激動地走過來。
柳遲遲不明就裏,問道:
“有事嗎?”
“四小姐,謝謝你昨日救了我丈夫!”婦人緊張又激動地說道。
柳遲遲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
“您是昨日那位鐵匠的夫人是嗎?”
“是是是,方大夫都跟我說了,如果不是四小姐,我家那口子指不定就救不回來!四小姐真的謝謝你!這個是我家裏養的老母雞,望四小姐別嫌棄,拿著補一補身子。”婦人拎著一隻老母雞遞到柳遲遲麵前。
柳遲遲笑,說道:
“不用了,醫者行醫,分內之事罷了,這個老母雞留著給您丈夫補身子吧,侯府裏什麼都不缺,我拿著會不好意思的。”
“不不不,我家還有很多,四小姐請你一定要收下。”婦人堅持到。
柳遲遲想了想,點頭說道:
“好吧,茉莉,幫我拿回府裏去。”
茉莉連忙接過老母雞,對著柳遲遲說道:
“四小姐,您等我一下,我很快便出來。”
柳遲遲點點頭,趁著茉莉去放老母雞的這段時間,又交代了婦人一些養傷需要注意的事情,等到茉莉出來,便去醫館了。
然後,昨天柳遲遲救了鐵匠,今日又溫和地跟鐵匠的夫人親切交談的事情,瞬間席卷了整個晏城。
萬藥坊的方大夫簡直就是實名為柳遲遲打call。
如果之前關於柳遲遲的消息都是醜聞的話,那麼現在,柳遲遲的好名聲正在飛快地傳播著。
不過對於這些柳遲遲都不關心,今天的畫要抓緊修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