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打電話給他說學校BBS上又鬧翻了,正在討論那位中年男子與知性美女是父女關係還是情人關係,雙方正各執一詞交戰正酣。菜刀馬不停蹄的往回趕,經過小湖旁時特意往小亭中望了望,發現那女生剛走,留下一個背影,菜刀沒戴眼鏡,隻覺得那背影有點熟悉,但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遍沒找到對應的背影。
回到寢室,耗子和宋洋正唉聲歎氣,菜刀詢問怎麼了,耗子回答說:“剛在BBS上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證明他們是情人關係。”
菜刀放下書,取笑著說:“有什麼好歎氣的,大不了你們以後到了中年也去勾引大學裏的校花院花讓那時候的大學男同胞也跟著歎氣。”
耗子:“這想法好是好,可惜未來變數太大,誰能知道那時候能不能腰纏萬貫。”
宋洋深深的歎了口氣,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本純情少年郎,可惜現在已被你們墨染的差不多了,沒得辦法,以後有機會的話絕對照菜刀今日說的去做。”
菜刀拿出吉他,說:“那你怎麼沒染成吉他色呢?”
耗子:“關鍵是他樂意被我們染成墨色,不願意被染成吉他色。”
宋洋:“沉默是今晚的綿羊,晚上太冷,我還是做綿羊好一些。”
…
晚上,菜刀仍然去了那家酒吧,其實這家酒吧的環境並不好,但這裏的老板對菜刀很好,而菜刀在唱歌的時候也並不在意台下是否發生著荒誕不經的事情。曾經有一位同樣在酒吧唱歌賺外快的朋友勸他離開這家酒吧,菜刀笑著拒絕了,他解釋說這裏的荒誕不經隻不過是因為他們沒有披著虛偽的外衣。
菜刀站在台上唱《曾經的你》,台下的光線很暗,許多勾當在悄然間如原野上的火一樣迅速蔓延,菜刀自顧自的唱著“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如今你四海為家…”。台下右邊的角落處突然騷動起來,菜刀沒有理會,但從那邊傳過來的喧鬧聲越來越大,似乎那邊出了點摩攃。
酒吧老板出麵了,酒吧的燈耀眼起來,菜刀看清那邊的情況,一位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正對著一位披頭散發的女人動手,那位男子的額頭上流著血,他邊打邊說:“出來玩,還tmd裝清純,還敢拿啤酒瓶砸我,看爺今天不廢了你。”,女人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被打的,癱坐在地上。圍觀的人神色千姿百態,都以看客的身份注視著事態的發展。
老板過去後對那位中年男子好言相慰,跟過去的保安將女人拉起,在台上的菜刀看到女人的正臉後目瞪口呆,那女人竟然就是那位知性美女周芸。
菜刀本來也是以看客的心態注視著事態的發展,但事態的發展出乎他的預料,菜刀的心思在幫還是不幫之間徘徊,幫了又怕惹上麻煩,不幫心裏又過意不起,畢竟周芸是他的校友,是寢室那幾個家夥心目中的女郎。
當周芸看到菜刀站在她眼前為她求情時,她明顯的感到意外。但中年男子並不給菜刀麵子,菜刀隻好對酒吧老板說這女的還是學生,是他朋友。在當地頗有點背景的酒吧老板放棄了好言好語,對哪中年男子說:“兄弟,給個麵子,我們陪你的醫藥費,這事和平解決,要得不?你也犯不著跟一女人計較吧!”
中年男子還想發狠,但他身後的朋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猶豫了片刻後同意了酒吧老板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