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倆明顯是順帶的。
我急忙道:“我把那個血棺材推開了,沒想到裏麵不僅沒有屍體,還擺著一個黃布,布裏包的就是那本生死簿,我把生死簿拿開,陣法就破了,然後、然後……”
“然後呢?”顧灼冷笑。
我被顧灼笑的心裏直發毛,一時間舌頭更打結了:“然後我就背著你跟白仙出來了啊,那些血屍見我有了生死簿,就沒有再為難我……”
“所以你一路把我們扛回來的?”顧灼笑意更勝,嘴巴大大的咧著,笑的陽光燦爛,眼底卻蘊藏著滔滔怒火,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的,想吃人。
我心下一緊:“嗯……我一個僵屍,力氣大的很,扛你們兩個不是問題……”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不擅長騙人?!”顧灼憋了許久的怒氣突然忍不住了,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圈在他懷裏。
我根本就沒來及反應,整個人就被他摁在樹上,後背死死抵著樹,下巴卻被他捏在指尖,強迫我抬頭看他。
白仙‘咦~’一聲發出一道長音。
帶著朱砂自然而然的背過身去。
顧灼好像跟他們有某種默契一般,他們剛轉過頭,顧灼就劈頭蓋臉的咬了下來。
沒錯!是咬!
他的牙齒狠狠撕咬我的嘴唇,唇齒間瞬間就彌漫起腥甜的血腥味,一邊撕咬,他還不忘用舌頭撬開我的嘴,把我的舌頭吸到他口中,用牙齒一下一下在我舌頭上嗑,搞得我又疼又癢,整個人都麻嗖嗖的。
他的懲罰,就如同狂風暴雨,不期而遇。
而我隻能如同大海中的一縷浮萍,隨風飄搖,任由雨水砸在臉上。
我莫名的有想起了我的子·宮。
該死,為什麼黎鈺要提出這種變·態的要求來,用子·宮換生死簿?
雖然我並沒有同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生死簿,我就莫名想起我的子·宮來,就好像生死簿和子·宮之前,存在某種密不可分的聯係。
而顧灼這突如其來的怒火,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聽見了什麼?
他知道黎鈺管我要子·宮的事兒了?
我想到這,嚐試著推開他,跟他解釋一下。
畢竟子·宮的事我沒答應啊,這生死簿是黎鈺硬塞給我的。
可是我剛推開顧灼,顧灼就再次撲上來,猶如捕獵的獅子一般,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眨眼嘴巴又被他封住了。
……
往回走的時候,氣壓一路很低。
顧灼親完我之後就冷靜了下來,然後就是長達好幾個小時的冷戰。
顧灼臉拉的比驢都長,嚇得朱砂跟在後麵,大氣都不敢出。
白仙這次難得不軸了,見顧灼不吭聲,他也沒作死的去招惹顧灼。
我三番兩次的拉住顧灼的手,想跟他解釋一下。
可每次顧灼陰沉著臉看我的時候,我到嘴邊的話又突然咽了回去。
怎麼開口呢?
跟顧灼說我確實是在騙他,其實是黎鈺把我們送出來的,他還送我生死簿,要我拿子·宮當謝禮,我雖然拒絕了,可是黎鈺還是堅定地把生死簿送給我了?
這麼難得的法器,哪怕它現在還是個廢物,我沒研究出怎麼用,那這東西也很厲害啊。
至少能灼傷我的煞氣,就代表這本書是貨真價實的生死簿,不是什麼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