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2)

。你一個外族之人,統領整個蜀中唐門,可是在玩命。”

郝連勝自信的笑笑,不再多說一言。

聖旨下來了。

婚期也定下來了。

“繁星。你跟我,後悔嗎?”

“後悔啊,所以~”郝連勝挽住戚華年的胳膊,“拿一輩子補償我吧華年哥哥。”

喜服也趕製好了。

郝連勝看著繡工精美的喜服,開心的摸了上去,質地真好。

“少主,這是白線神針的手法。特別漂亮是不是?”

“是啊。。。。。咦?”郝連勝**衣服的手停了下來,“這是楚雲容製的?”

“是。雖然她姐姐楚紅背叛了風雨樓,但是她——”

“等等!樓主在哪?”

“在另一間房試喜服。”

郝連勝跑過去推開房門。

已經穿好喜服的戚華年微笑著轉過身來。

“繁星,我第一次穿這麼紅的衣服呢。。。。。。”

“脫下來!脫下來!”郝連勝扯著衣服。

戚華年脫下衣服,換上自己的衣服。

“怎麼了?”

郝連勝將喜服往水桶裏浸,衣服濕了,水裏蔓延開絲絲黑線。

戚華年又問他怎麼了。

郝連勝半天才呼出一口氣,轉身抱住戚華年,“還好隻是一般的毒。”

手搭上戚華年的脈,“有沒有感覺頭暈?有沒有感覺眼睛看不清東西?”

“雲容,她在我的衣服上下了毒?”

“你殺了她姐姐,你以為她真的好心還替我們做喜服?戚華年啊你對漂亮女人沒有防備的是不是?來——吃了這藥丸!”

“哇~好酸!”

“酸?藥明明是苦的好不好!”郝連勝遞過溫水給戚華年,想了想突然反應過來戚華年講的“酸”是什麼意思。想裝生氣的樣子,可是看到華年亮晶晶的眼睛就氣不起來,反而抿著嘴笑了。

看到郝連勝笑了,戚華年也笑了,“繁星,我與你成親,不是小孩子間的胡鬧。我——”

“我知道。”郝連勝點點頭,“喜歡,就是那個人每時每刻都在你心間,他的喜怒哀樂牽絆著你一舉一動,你的世界都圍繞著他在轉動,甚至活著都是為了他一個人。這些我都知道。可是華年哥哥,我不知道,你說的不是胡鬧,你眼中成親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為利益多一些,還是感情多一些。”

是為了我而成親,還是為了風雨樓而成親。。。。。。

“送入洞房!”

歡快的喜樂一遍一遍的奏起。

即使沒有賓客沒有高堂。

不,還是有“賓客”的。

“郝連勝!交出解藥!”

戚華年將郝連勝護在身後,“能走到喜堂,殺了我樓不少弟子吧鬼殺門門主晷祁。”

“唐驚雨”銀蛇鞭一揮,地上裂出一道痕跡,“晷祁是誰?我才是真正的唐驚雨!”

“交出唐驚雨。不然你的相好撐不過今夜了!”

戚華年有些驚訝的望著郝連勝。郝連勝得意的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不會一直站在你身後。”

華年哥哥,我要堂堂正正的與你並肩攜手。

“如果許希死了我要你們統統陪葬!”晷祁手中的銀蛇鞭揚起,發出破空風音。

許希,許希。他最愛的人。不顧一切與他在一起,不惜判出神醫門。到頭來竟要因自己而死麼?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許希的命在你手上。”

“唐驚雨已經死了。”

“唐驚雨死了,有橋集團也輪不到你來主持。”一個清冷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位清冷的少年。墨色長發散在腦後隨風輕揚,氣質出眾,錦衣玉帶顯示著他出身的顯赫。他的眸子沉著如水,整個人猶如一枝寒冰覆蓋的梅。

楊無邪倒吸一口冷氣,手指都顫唞了一下,他怎麼會看錯!少年手中的劍!血、河、神、劍!!!

“你、你是何人?!”晷祁冒充唐驚雨這麼久,對血河神劍不會不了解,隻是這劍不是“神通侯”方應看的嗎?

戚華年朝那少年笑笑,“方無大哥,曾聽我爹與師父多次提起你,沒想到會在今日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