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外族之人,統領整個蜀中唐門,可是在玩命。”
郝連勝自信的笑笑,不再多說一言。
聖旨下來了。
婚期也定下來了。
“繁星。你跟我,後悔嗎?”
“後悔啊,所以~”郝連勝挽住戚華年的胳膊,“拿一輩子補償我吧華年哥哥。”
喜服也趕製好了。
郝連勝看著繡工精美的喜服,開心的摸了上去,質地真好。
“少主,這是白線神針的手法。特別漂亮是不是?”
“是啊。。。。。咦?”郝連勝**衣服的手停了下來,“這是楚雲容製的?”
“是。雖然她姐姐楚紅背叛了風雨樓,但是她——”
“等等!樓主在哪?”
“在另一間房試喜服。”
郝連勝跑過去推開房門。
已經穿好喜服的戚華年微笑著轉過身來。
“繁星,我第一次穿這麼紅的衣服呢。。。。。。”
“脫下來!脫下來!”郝連勝扯著衣服。
戚華年脫下衣服,換上自己的衣服。
“怎麼了?”
郝連勝將喜服往水桶裏浸,衣服濕了,水裏蔓延開絲絲黑線。
戚華年又問他怎麼了。
郝連勝半天才呼出一口氣,轉身抱住戚華年,“還好隻是一般的毒。”
手搭上戚華年的脈,“有沒有感覺頭暈?有沒有感覺眼睛看不清東西?”
“雲容,她在我的衣服上下了毒?”
“你殺了她姐姐,你以為她真的好心還替我們做喜服?戚華年啊你對漂亮女人沒有防備的是不是?來——吃了這藥丸!”
“哇~好酸!”
“酸?藥明明是苦的好不好!”郝連勝遞過溫水給戚華年,想了想突然反應過來戚華年講的“酸”是什麼意思。想裝生氣的樣子,可是看到華年亮晶晶的眼睛就氣不起來,反而抿著嘴笑了。
看到郝連勝笑了,戚華年也笑了,“繁星,我與你成親,不是小孩子間的胡鬧。我——”
“我知道。”郝連勝點點頭,“喜歡,就是那個人每時每刻都在你心間,他的喜怒哀樂牽絆著你一舉一動,你的世界都圍繞著他在轉動,甚至活著都是為了他一個人。這些我都知道。可是華年哥哥,我不知道,你說的不是胡鬧,你眼中成親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為利益多一些,還是感情多一些。”
是為了我而成親,還是為了風雨樓而成親。。。。。。
“送入洞房!”
歡快的喜樂一遍一遍的奏起。
即使沒有賓客沒有高堂。
不,還是有“賓客”的。
“郝連勝!交出解藥!”
戚華年將郝連勝護在身後,“能走到喜堂,殺了我樓不少弟子吧鬼殺門門主晷祁。”
“唐驚雨”銀蛇鞭一揮,地上裂出一道痕跡,“晷祁是誰?我才是真正的唐驚雨!”
“交出唐驚雨。不然你的相好撐不過今夜了!”
戚華年有些驚訝的望著郝連勝。郝連勝得意的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不會一直站在你身後。”
華年哥哥,我要堂堂正正的與你並肩攜手。
“如果許希死了我要你們統統陪葬!”晷祁手中的銀蛇鞭揚起,發出破空風音。
許希,許希。他最愛的人。不顧一切與他在一起,不惜判出神醫門。到頭來竟要因自己而死麼?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許希的命在你手上。”
“唐驚雨已經死了。”
“唐驚雨死了,有橋集團也輪不到你來主持。”一個清冷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位清冷的少年。墨色長發散在腦後隨風輕揚,氣質出眾,錦衣玉帶顯示著他出身的顯赫。他的眸子沉著如水,整個人猶如一枝寒冰覆蓋的梅。
楊無邪倒吸一口冷氣,手指都顫唞了一下,他怎麼會看錯!少年手中的劍!血、河、神、劍!!!
“你、你是何人?!”晷祁冒充唐驚雨這麼久,對血河神劍不會不了解,隻是這劍不是“神通侯”方應看的嗎?
戚華年朝那少年笑笑,“方無大哥,曾聽我爹與師父多次提起你,沒想到會在今日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