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頰。
那是一張可以堪稱絕色的臉,平日裏看上去溫文無害,此時卻水色瀲灩,妖嬴得讓人不敢逼視。
……嚐到口中鹹澀的味道,不適的感覺讓香忘居的眉頭不覺蹙起,強忍了片刻,終於還是吐出了口中的男性欲望,一迭聲的咳嗽起來,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麵頰也悄然浮上一抹暈紅。
姬淺草的□硬熱如鐵,此時遭到冷落,便順應本能的將那烙鐵般的硬|物貼上他的麵頰,催促般磨蹭著。
香忘居忍下欲嘔的衝動,伸手解開他腰間的束帶,才剛剛替他退下內裳,那腫脹硬熱的□便迫不及待般在微涼的空氣中顫動,竟比想象中還要粗大許多——
姬淺草不等他回過神來,便焦急的把高挺的□湊了過去;香忘居的雙手扶在他的欲望根部猶豫半晌,終於還是伸出粉嫩的小舌舔梇,動作帶著些許生澀。
“唔……”滅頂一般的筷感讓姬淺草在瞬間□,雙手不覺按在他涼滑的烏發上,胡亂的揉弄起來。
口中腥臊的體味漸濃,香忘居再也無法忍受一般,猛地側過頭去幹嘔起來,麵色刷白。
“你……沒事吧?”
姬淺草在他的咳嗽聲猛然驚醒,幾近癱瘓的腦海竟回複了一絲理智,說話的時候聲音暗啞。
香忘居見他還有幾分清醒,不由得心下一驚,旋即又帶著壯士赴死般的悲愴心情,轉身爬上了軟塌。
“淺草……”
菱唇微啟,香忘居用低柔的嗓音喚著他的名字,緩緩的拉開了自己腰間的衣結,華麗的外裳珠飾繁覆,滑落的時候發出了細碎的脆響——裸露出的身體雖不似女子那般玲瓏有致,手足橫陳之間的姿容卻比起女子猶勝。
姬淺草看得心旌神搖,鼻腔轟然一熱,麵部已然呈現□狀。
“淺草……”
又一聲淺淺的低喚,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頓時灰飛煙滅,姬淺草猛地撲了過去,狠狠把人壓在身下。
彼此的視線都不太清明,喘熄交融的瞬間,兩人的唇舌便火熱地勾纏在一起……
在一片舒泰欲死的火熱筷感中,姬淺草感到自己的心口如擂鼓般劇烈起伏,簡直就像是要跳出來一般;眼裏除了身下這個人,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不知不覺天已破曉。
一滴竹露從樹葉滴落到窗沿,發出了“啪”的細響。
香忘居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渾身□的被姬淺草緊緊擁在懷中,唇角頓時微微彎起,眸色卻如水般清明——這個笨蛋……果然是連怎麼做都不知道,害得自己要全程誘導,到最後也隻舒服了他一個人而已。
忍著腰間的劇烈疼痛,香忘居掰開了他的手臂,不動聲色的下了床;身邊的人迷迷瞪瞪的翻了個身,嘴裏呢喃著什麼,瞬間又沉沉的睡去了。
直到清亮的鶯聲從耳際流轉而過,姬淺草才猛地清醒過來,所有的倦意幾乎是瞬間一掃而光——做了!……居然真的做了……從來沒想過兩個男人也可以做,用的還是那種難以啟齒的部位……不過,人呢??
床榻上雖然被褥淩亂,但確實隻有姬淺草一個人。
“該不會是做夢吧……”姬淺草喃喃自語的時候,猛地看到床褥上鮮紅的血漬,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不是夢……混蛋!那個家夥……故意誘惑自己做了這種事,居然一個人就跑了嗎??
姬淺草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言的憤怒。
晨風嫋嫋,天空一碧如洗。
小柳巷已經遠遠的拋在背後,河邊的茅草屋近在咫尺,從裏麵傳出陣陣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