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秀白的屁股間,那羞答答不敢見人的小花兒,柔軟又矜持,隻在他的挑逗下才露出淫-蕩的本性。
“這兒也很漂亮。”
男人好像害羞似地低喘了下,身體半靠在雲澈懷裏,頭發已經沾濕了,長睫輕輕顫動著,打開一條縫,漏出些許溼潤朦朧的情-色。
嘴唇也微張著,想要說話,卻被難以抑製的沉吟弄得無法開口。
雲澈看著那瀲灩的已經不能自已的目光,得意地探著男人平坦的小腹往下,尋到已經傲立在那裏的那根硬·物,在尖端上撩撥了幾下子,低頭去把它舔-弄溼潤。
男人在火燎般的筷感中徹底不能自拔了,“雲澈,讓我幹一回吧。”
“你想?”
“……嗯……”男人隱忍地抿了抿唇,閉上眼,臉頰因為羞怯以及筷感而迤邐香豔,“……想。”
“甭想。”雲澈抽出手指,霸道地把男人推倒在單人沙發上,將腿抬起來分開架在兩邊扶手,一邊按著男人起伏不定的小腹,一邊壓著男人的肩膀,凶狠地頂了進去。
男人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咬著嘴唇:“媽的……嗯……輕點兒!”
雲澈低頭親吻了一下男人的眉心,順著英挺的鼻梁骨舔下去,用舌尖勾了勾男人緊緊咬合的唇,難耐地喘了下,然後一邊揉搓男人飽滿柔潤的臀·部,一邊較勁似地狠狠又頂入深處。
他不喜歡慢吞吞的抽-插,進出的力道總是凶悍而殘暴,帶著淩虐的味兒,他喜歡弄得葉慎榮痛苦不堪,在他身下服軟無助,委屈受辱的表情才能讓他真正有占有這個男人的滿足感。
“叫出來。”
雲澈命令一般地說,同時頂得更凶狠。
葉慎榮已經被淋漓的筷感折騰得沒脾氣了,趴在雲澈肩頭上,鼻子裏低低沉沉地發出哼哼聲。
雲澈滿意地吻了他精致漂亮的鼻尖,算是獎勵一般地幫他的前端擼了兩把,又掐了掐他胸`前的兩顆小珠子,葉慎榮更加沒脾氣地隻能軟在雲澈懷裏,不斷呻-吟。
“雲澈……”他勉強抽出一絲理智,瞄了眼臥室,“……到床上去,好不好?”
低低啞啞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懇求。
雲澈滿意地笑了下:“你越來越懂得怎麼討好我了。”
他不甘心地又頂了幾下,弄得葉慎榮直發顫地叫出聲來,然後把男人抱起,就連著根,保持著相纏的體位,滾到了床上去。
到了床上,雲澈把葉慎榮翻過來壓在身下,裹住他光滑赤-裸的背脊,緩慢而鈍重地抽-插,手同時握住葉慎榮的前端,淺一下深一下地撫弄,弄得葉慎榮渾身都像沒有了骨頭似的柔軟,像伏臥的豹子一樣弓著背,臉埋在臂彎間。
雲澈手順著他的胸膛往前滑過脖頸,繞過彎鉤似的下巴線條,伸了兩根手指進溫熱黏濕的口腔,撬開牙齒,在裏麵調♪戲敏[gǎn]柔軟的舌頭,輕輕地低聲說:“舔。”
葉慎榮閉著眼睛,就像被馴服的黑豹子,一下一下溫柔地舔著雲澈的手指,吮·吸含住。
雲澈低下頭去,慢慢地從上至下吻著男人清晰而隱含力量的脊骨,就像兩隻公豹在調情。
“你今天很聽話,”頓了頓,“也很主動。”
“你不能專心點做麼!”葉慎榮憤憤地低喘,痛感和筷感交加,他實在沒多少腦力跟雲澈在這時候聊天。
雲澈喜歡他這種小脾氣,嘴上強硬矜持,身體卻在溫順地配合著。“嗯,怎麼獎勵你一下呢?”說著,他握住葉慎榮前端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和節奏。
葉慎榮舒服了兩下子,沉沉地喘著氣兒說:“等你幹完,讓我幹你!”
雲澈輕笑:“說了甭想!”手上同時粗暴地虐待似地揉捏了兩下垂掛在硬棒兩邊圓咕隆咚的兩顆柔軟的囊袋,葉慎榮痛得叫出聲來,氣憤地轉身一巴掌,不偏不倚甩在雲澈臉上:“你他媽的,老子讓你幹了多少回,你讓我幹一回會死啊!我他媽也是男人!”
“就不給你幹。”雲澈無賴地又嫵媚地眨了眨眼睛,他眼睛長長彎彎的眯著,裏麵一股子妖而不媚的氣息透出來,好看至極,挑逗得葉慎榮頓時就晃了神。
等他反應過來,再想甩上一巴掌,雲澈抓住他的手腕反扭到背後,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眼前,緊緊箍住了,深深地吻下去。
唇舌之間風雨交加,浪濤滾滾,血腥味撩起了兩個男人最深的獸性,肌膚相貼,耳鬢廝磨,滿滿的淫-靡和浪-蕩,入骨的帶著狠勁兒的感情和最真的性情,仿佛一方要將另一方吞入腹中,骨磨著骨,血融著血。
等兩個男人都全身淌著汗,赤-裸相對,殺紅了眼,雲澈輕笑,用降服同類的強橫霸道的姿態把男人再次牢牢壓在身下,他的長發垂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臉貼著臉,眼對著眼,他低下頭,沙啞地說:“我真的不能讓你幹我,會死。”
“放屁!”葉慎榮一邊喘一邊怒罵,“你後麵菊花緊得塞不進去我的家夥?會血崩?”
雲澈表情無恥:“嗯,會血崩。”
“血崩你不能給我忍忍嗎!”葉慎榮瞪著眼,氣得直喘,“我都給你崩裂過多少回了!你他媽那玩兒大得離譜,還硬塞進來,你就不能給我忍一回,讓我上你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