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澈,你都多大了,好好吃飯不好嗎?玩什麼罰站啊,”喬依然也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深了,又對傭人說著:“幫他再換碗湯吧。”
說著,她就死勁把顧澈給拉了下來。
她就是這麼過分,一點也不想跟方夫人對著演戲。
方夫人冷了一眼喬依然,又用著不解的眼神望了望傭人,家裏有新情況居然也不彙報給她。
“阿澈,老爺子前幾天還在拜托我給你介紹未婚的姑娘呢。你跟阿姨說說,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挑老婆,一定要挑個不給自己添亂的,你說是不是?”方夫人不喜歡趙馨茹,連帶也討厭喬依然。
尤其是現在的喬依然把顧家給攪和得天翻地覆了。
等不及顧澈回答,喬依然就幫著他回答了:“您這愛拆人姻緣的毛病真是一點也沒有改啊。”
被喬依然這番話裏有話給說的難為情的方夫人,斂了斂眼角,完全無視喬依然,又溫和地望著顧澈:“以我們兩家的關係,阿澈,隻要你說的出來的,我就幫你找。”
“方夫人,我覺得作為愛拆散姻緣星球的人,您應該事先去調查一下,對方的真是情況呢?”喬依然看著方夫人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又意有所指地掃了眼張苑彤說:“人家顧澈早已經相親了,有了心儀的好妹妹。不需要所謂的名媛呢?”
這個張苑彤,頂著一個名媛的頭號,做的事情是歹毒得不得了。
她可是到現在都清晰地記得,是張苑彤和她朋友把懷著孕的趙馨茹從電梯上給推了下來。
大出血。
殘忍的張苑彤還為了徹底扼殺當時還是胎兒的年芳,竟然私下買通護士給趙馨茹注射流產的藥。
要不是那護士膽小,露出了破綻,這個世界就沒有了年芳。
後來,喬依然和趙馨茹索性假裝著趙馨茹流產了,就一起去了泰國。
“喬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有意見。無論我們之前有什麼過節,我在這裏跟你道歉好嗎?”張苑彤朝著喬依然鞠了個躬,又朝她伸出了手。
“我又沒死,你給我鞠什麼躬,”喬依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到飯碗裏了:“哦,你死了那條心吧。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原諒你的。除非,我們場景重現一下,你懂我在說什麼,是不是?”
在一旁的顧澈,隻覺得女人之間的戰爭真是不好摻和。
自己的小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戰鬥力十足了。
張苑彤一臉無辜又委屈地看著喬依然,說著:“是不是當時我們的賠償讓你不滿意了?我朋友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改天讓她登門道歉。”
“想用錢砸我啊?”喬依然用筷子指了指她,又輕蔑地取笑著:“我用十倍砸你,如何?不就是不小心嗎?又不會出人命。”
“喬小姐,都怪我一時心急說錯了話。我知道你不差錢,”張苑彤膽怯地看了看顧澈。
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這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就是你是仗著顧澈撐腰,他有錢。
這不,方夫人就看不過眼了,直接就不高興跟顧澈控訴著:“阿澈,你自己是看見了,你看看她是有多過分。既然你都開始相親了,就趕緊遠離這種壞女人,說不定哪天又對著你捅刀子了。”
“謝謝阿姨提醒,我屬於命大的,”顧澈的話保持著中立的態度。
“那方夫人和這個什麼小姐,就趕緊走吧。我指不定待會不高興了,就會對著你們甩菜刀了,”喬依然說完,就隨手拿起了一把西餐刀往著張苑彤的方向比劃著:“哦,張小姐,你是真的有誠意嗎?”
騎虎難下的張苑彤,就艱難地點了點頭,假裝大方說著:“那當然了。”
“一命抵一命,張小姐,你要是真的有誠意就對著你自己心口來一刀。”
喬依然是一點也不含糊地就把刀對著張苑彤甩了過去。
望著那刀子都要劃到地上了,張苑彤痛苦地大叫了起來:“你和你朋友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
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越發是讓喬依然恨不得扯下這張虛偽的麵具了。
“喬依然,你凡事有個度!”方夫人心疼著張苑彤不得了,就又把她給護在身後了,“苑彤,你沒事吧。別怕啊!”
“是嗎?那條人命不算了嗎?張苑彤!”
喬依然帶著鄙夷的口氣說著,又歎息著:“方夫人,你可知道你護著的這個人是把你第一個孫子給弄死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