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賴柏海不高興地丟下了八萬,又盯著對麵的趙馨茹抱怨著:“這個沒良心的,你再糊我的,我就賴在你家白吃白喝一年不走了。”

顧澈似笑非笑地朝他聳了聳肩,就望著趙馨茹問:“猶豫這麼久,是不知道要糊還是要杠嗎?不如,咱們一起推牌,糊了唄。”

今天的趙馨茹手氣特別好,杠啊,糊的,不計其數的。

正可謂一方獨殺三方的。

而她今天所糊牌的對象,大部分都是顧澈。

“我自己來,”趙馨茹直接反手就捂住了方睿霖的手,他就那麼順水推舟地吻了吻她手心。

斜昵了一眼方睿霖,趙馨茹就把手給收回來,硬生生把圓糊的牌給打破了,“八萬,我碰了。大家有沒有覺得阿澈是越來越風趣了呢?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認識的年輕人太多了。”

趙馨茹碰了這個八萬,現在已打出來的牌就已經沒有八萬了。

而顧澈的牌,隻要剛剛吃了八萬,再打個四條就能圓糊了,然而現在所有八萬下地了,他的牌就變得了無生機了。

“人嘛,總歸是需要變通的,總那麼一板一眼也挺無聊的,”顧澈哪裏是聽不出來她的弦外之音呢,是在替喬依然那個小東西打抱不平了吧。

“炫邁吃多了嗎?這麼風騷,”沈博文笑著打趣著。

這時候,輪到顧澈摸牌了,他打了個七萬,又說著:“秘密。現在年輕人怎麼就這麼愛發微信呢。”

他說完秘密的之後,那低頭看微信的喜上眉梢的樣子。

惹得趙馨茹恨不得馬上去破壞才好,她不耐煩問著:“是那個被很多人都踩過的死橋嗎?你也不嫌晦氣。”

是的,自打趙馨茹從徐靈巧嘴裏得知跟顧澈相親的那個女人叫斯四橋,她就在心裏詛咒著那個女人叫“死橋,死人走的橋,誰走誰死的意思。”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死橋,活橋的啊,”沈博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在顧澈和趙馨茹身上來回穿梭著:“是不是有地方,你們不帶我去玩。”

“能不能好好打麻將,別玩什麼心理戰術啊,”賴柏海今天輸錢輸到他懷疑人生了。

“我一直都屬於命大的人,”顧澈鎖上手機屏幕,就微笑著問趙馨茹:“你打算怎麼收拾我呢?”

看到他那上揚的嘴角,趙馨茹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才好,他明明就在一個半月前答應要好好照顧依然的。

竟然敢去相親,還跟那個死橋聊得好,她直接把牌給推到了,“老娘又杠了。”

哪知道她杠了以後,摸了個二餅,加上她手裏本來又有三個二餅,“我又杠了。”

“哎呦呦,顧澈,你這什麼手氣啊,你看看你再輸,就要出去賣屁股了。”

”放心,隻要馨茹不是杠上開花,顧澈的屁股還能保存下來。”

沈博文和賴柏海擠兌著顧澈。

再次摸牌之後,趙馨茹生氣的臉龐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糊了,方睿霖,你趕緊拿計算機來算算賬。”

“顧澈,你究竟會不會打牌,光害人。”

“奶奶的腿,這哪是打麻將啊,簡直就是受虐啊。”

“哎呦,這盤可不好算了啊,要不要找精算師來,”方睿霖顧毅故弄玄虛地說著,又從後摟著趙馨茹的細腰說:“這麼好手氣,我們要不要把行程改去美國,順便去拉斯維加斯賭一把。”

這時候壓根就顧不上搭理方睿霖了,趙馨茹把他給推開了。

她調高了音量很是諷刺的盯著顧澈問著:“你說晦氣不晦氣呢?正正經經的人,幹嘛要跟那死橋混在一起呢。”

其他三個男人算是看出來了,這是話中有話了。

“死橋是誰啊?”

“一個整容怪,鼻子是墊的,事業線是弄的,”趙馨茹就是覺得那個女人橫豎不如喬依然。

“馨茹,你這什麼意思,那個死橋勾搭上顧澈了?”

沈博文好奇地問著,又很是興奮地祝賀著顧澈:“你總算像個成功人士了,知道泡嫩妹子了。”

“唔,約出來看看啊,我也好奇是怎麼個妹妹呢?”

“切,誰知道是妹妹還是姐姐啊?那女人的鼻子,眼睛啊,全tm是假的,事業線也是第三代矽膠。”

真正的閨蜜就是這樣,誰要敢搶我閨蜜的男人,我分分鍾neng死她。

“不行,不行,阿澈你趕緊把她給約出來見見,我給你鑒定一下是真的人造,還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