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這種人,還有什麼理由活在這個世上。”

雖然顧澈知道陸鬆仁是誤會了,但他沒有解釋,搖了搖被打懵的頭,強打著精神站起了來了,“依然,你放心,你的丈夫不是個繡花枕頭。”陸鬆仁,這是對顧家有氣,總算給了他由頭揍顧澈。

如果被陸鬆仁狠狠打上一頓,就能消除他心裏的仇恨,其實也很劃算不是嗎。那樣她的小妻子就不會因為私奔而難受了。

他擋著喬依然,不讓她衝到他身前,可那小女人就是非要死死護著他,她叫囂好一會才說,“陸鬆仁,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我說的那人是我朋友,不是阿澈。”

她的話音才落下的時候,顧澈的眼角又挨了一拳,陸鬆仁指著門的方向,“給我滾。”

“哼,你以為我很情願留在這裏,老公,我們走,”喬依然哀怨地看著自己老公那驚為天人的俊顏上盡是紅紅紫紫的傷痕,心疼地不得了,壓根就沒有時間去看另外的人。

“你走了,就被再回來”,陸鬆仁要挾完,才發現那兩人的身影早就沒有蹤跡了。

在顧澈的病房裏,喬依然一邊心疼地給顧澈擦拭著傷口,“老公,我看還是找醫生來吧,這麼帥氣的臉要是留下了傷疤,寶寶出生了會怪我沒保護好它的帥爸爸。”

“老婆,告訴我,那個叫徐宇的男人是誰?”

自信的男人,在遇上她的時候,那些自信就碎成了看不見的粉末了,他身上的傷壓根就不是個事,他心裏的疑惑和她的眼淚才是他最關心的。

她也正心裏煩悶著,索性也就將當年的事告訴了顧澈,“當時我才14歲,本來我和馨茹約好了,她產檢完,我們去吃麻辣燙,可當我到醫院的時候,徐宇不見了,就隻有一個站都站不穩的馨茹了。那個畜生,在當天就跟一個富家千金領了結婚證。”

“馨茹,為了生下他們的孩子,跟她爸媽也決裂了,放棄了去國外當交換生的機會,安心安胎,可是那個混球,真是氣死我了,一想起來,我就難受。”

還好,不是她的前男友什麼的,顧澈發現他現在對喬依然的心很是敏感,隻有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少哭會,我們的寶寶會心疼媽媽的。”

“嗯,我知道,我們的寶寶也快五個月了”,喬依然望著她越來越大的肚子,“馨茹當年的肚子比我這個還大,那孩子說沒就沒了,嗚嗚。”

在他懷裏哭了好大一會,直到病房門被敲響,她才擦幹了眼淚。

門外,是白海遞給她一瓶寫滿了泰文的藥油,“這個很管用。”

看著喬依然接到了,他便走了,看他走路兩條腿不如以前那麼使得上勁,喬依然猛然想起了什麼,小跑上去抱歉說著,“很抱歉,你沒事吧?”

那小心翼翼的關心樣子,使得白海心裏有些暖意,“如果我說有事,你要用你自己來補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