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開會的顧澈壓根就沒看到信息,開會的他是從來都不會接電話和發信息的。
董事會的成員對全球招標的進度再次提出了抗議,“招標已經進行了一個月,居然還沒有最終的結果,一天不定下來,DL就得無限期在外打廣告,太費錢了。”
“本來噱頭足了,就該趁熱打鐵,隨便選幾個合適的合作方開工就算了。”
“長期讓人投錢,而回報的日子一時又望不到頭,我看我還是趁早退休好了,不想我這棺材本全搭在裏麵了。”
起初支持顧澈的那些股東們,現在也是左右搖擺不定了,“顧總,不如我們還是求個穩吧,畢竟全球大環境不好。”
不絕與耳的反對聲一浪高過一浪,他靜靜地喝著咖啡,聽他們如何組團口誅筆伐聲討著他。
驀地,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那聲電話像是一聲號角一樣,突然喧囂的會議室就突然靜止了下來。
大家都麵麵相覷,是誰的電話敢在這個時候響起來送死。
股東們幾乎是全體在反對顧澈的決定,按照他們對顧澈的了解,他就是在找機會發脾氣,這時候這個電話聲響起來,無疑就是讓他發脾氣的導火索了。
隻見,顧澈緩緩拿起了手機,聽著電話的時候,他深深地皺了皺眉,然後惡狠狠對著電話說了一句,“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那些站在原地還想勸顧澈放棄全球競標活動的人也紛紛坐下了,顧澈的狠厲他們大多隻是聽說過,因為他的槍口從來都隻是朝外。
他們這些公然反對的人,會不會也被他當做外人了。
他們在怕,怕顧澈會突然調轉槍口。
整個會議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注視著正扣著西裝扣子的強大氣場的男人。
他便朝著會議室門口走著邊說著,“誰要是害怕風險了,想退出了,我不強求,DL的股份,我可以按照市場價購回。”
他離開了會議室,整個會議室的人後背發涼,外麵明明還是豔陽高照。
電話是喬依然打來的,她在電話裏,冷冷地說,“顧澈,我們分手吧,我們徹底分開,趁著沒有孩子的時候,我們徹徹底底分開。”
她一直重複著,“我們分手吧,徹底分開。”
氣得顧澈當下恨不得扭斷她脖子,他才說出,“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顧澈把油門踩到底了,這個死女人最近一直不讓他碰,原來就是在盤算著怎麼離開他。
“喬依然,沒門,你死都要死在我顧澈懷裏,想逃,這輩子都不可能。”他直接打開了她的手機定位,在城西的中心公園裏。
坐在秋千上,抱著秋千繩子的喬依然哭個不停,她突然一下子就變成了私生女,還是一個因為她媽媽出軌而生下的孩子。
說難聽點,她就是個孽種,她壓根就不該被生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媽媽要出軌,為什麼她不是喬誌遠親生的。
她親生父親又是怎樣一個人?
是不是也是個跟柳正榮一樣好吃懶惰又愛慕虛榮的賭棍,如果那個野男人得知她嫁個了一個有錢人,他會不會也找上門來威脅她,會不會影響顧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