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喬依然這裏,他發覺被人等待的感覺不錯,甚至有一種久違了家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暫時不願想起那些疑點了。

顧澈才進公寓,就聞到了笑噴噴的菜,看見了滿臉嬌俏笑容的小女人。

女人踮著腳吻了他臉頰一口,伸手要去接他手上的公事包,顧澈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疏離地說,“不用了,我先去洗澡。”

“那我給你放洗澡水。”喬依然縮回了手,一雙小手挽著男人的胳膊,散開了浴袍的帶子,把她自己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

她浴袍裏麵雖然穿著睡衣,但那睡衣在燈光下幾乎是透亮的,櫃員說那睡衣的手感極佳,男人摸了那樣質軟的睡衣,會忍不住更進一步親密。

“嗯。”顧澈慵懶地應著,他的小妻子是在賣弄風情嗎?

不懷好意的男人,摟住女人的細軟的腰,大手不停往下滑動,驚得喬依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耳根都紅了半截,小手下意識地想推開男人,但馬上又把她自己往男人懷裏靠了靠,“要我陪你洗澡嗎?”

“不用。”顧澈垂眸望了望懷裏嬌滴滴的小妻子,跟她一起洗,隻怕明天早上都出不來。

他吻了吻喬依然的耳垂,立馬就感受到懷裏的女人抖了抖。

隻是一個吻就害怕不已,這個小東西還敢學著勾引人。

等著顧澈吃完飯,喬依然收拾好碗筷之後,又重新把她自己噴的香撲撲,還順便把房間也弄得香噴噴的,趙馨茹說過得營造氛圍。

喬依然隻留了臥室一盞昏暗不明但足以照明的燈,她脫掉了浴袍,後背對著臥室的門口方向,她睡衣的後背是鏤空,櫃員說那個鏤空的後背是這件睡衣的精髓部分。

不知等了多久,喬依然都有些昏昏欲睡了,隻聽見“嘎吱”一聲,隨後床就往下沉了沉,顧澈回來睡覺了。

“老公。”喬依然頓時睡衣全無,她腦海裏亂糟糟的,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期待也很害怕。

她的身體因為緊張繃得緊緊的,牙齒也有些打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腦海裏不斷告誡著她自己,“不要怕。”

等了一會,顧澈並沒有碰她,再次留給她一個背影,喬依然咬了咬牙,伸出小手覆上了男人的身體,“老公,你是不是好累?”

“有點。”顧澈思緒有些雜亂,他把玩著喬依然的小手。

下午跟喬依然在馬路上有說有笑的中年男人苗慶,是一個信貸公司的老板,這個人暗地裏就是一個放高利貸的莊。

根據策劃訛喬致遠的那批人的說辭是,他們也是收了苗慶的錢,替苗慶辦事而已。看樣子喬依然和苗慶像是相識已久,這讓他不得不多想。

顧澈翻了個身,摟著身邊的女人,漫不經心問著,“今天見過什麼人沒有?”

“見過馨茹。”喬依然很自然地回答著。

但又想起顧澈今天去過趙馨茹的公司,她害怕顧澈以為她跟蹤他,立馬補充著,語氣有些激動,“就跟她在樓下的星巴克吃了幾塊蛋糕而已。”

“再沒見過其他人了嗎?”她為什麼要這麼激動,是想隱瞞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