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死了”,顧澈從喬依然身上退下來,扯過床頭的紙巾擦了擦分不清是鼻涕還是女人口水的液體,隨之把整個紙巾盒丟給了喬依然。
本來就沒打算跟喬依然做,顧澈隻是不想喬依然在雲姨麵前叫他鴨子先生,他擔心雲姨激動起來的時候會叫他“阿澈”。
這時候的喬依然也顧不上手鐲了,她沒命地往樓下跑,此刻她隻想遠離這個鴨子先生,這個男人這樣對她已經是第二次了,她就不明白她哪裏得罪了鴨子先生,他要錢,她便給他了,明明是他拿了錢又不肯還手鐲,為什麼還對她幹這種事。
“嗚嗚,死鴨子,臭鴨子……”喬依然一邊哭,一邊跑出了別墅,雲姨跟在後麵不停喊:“喬小姐,你怎麼了?。”
喬依然自然是不敢回頭的,她認定雲姨跟鴨子先生是一夥的,她的長裙滿是褶皺,一頭如墨般的長發也亂糟糟的,迎著風跑起來的樣子甚是狼狽。
站在別墅二樓的顧澈,給助理唐浩宇打了個電話,他不耐煩地對電話那端吩咐著:“立刻,馬上叫一輛車出現在西郊別墅,把她給我安全送回公寓。”
一頭霧水的唐浩宇小心翼翼問著,“是哪個她?”在唐浩宇記憶裏,顧澈是從來不會帶人回去西郊別墅的,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哪個她是誰。
“顧太太。”顧澈覺得有些難為情,但威嚴的氣勢不能少,他沉思了幾秒,又補充,“找個女司機。”
男司機不安全,顧澈腦海裏依舊揮散不去今早那個鄭彥抱著喬依然的畫麵,從來都隻有他顧澈不要的東西,還沒有人能搶他的東西,這種雄性生物的歸屬性問題不能含糊。
“算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容不得電話那端的人問清楚,顧澈煩躁地摁掉了電話,“指不定這個死女人又去找那個鄭彥了。”
他拿上車鑰匙,逃避著雲姨探究的眼神,跳進車裏,踩下油門,就朝著喬依然離去的方向飛馳而去。
沒多會,那抹粉色長裙的女人就出現在顧澈的視線內了,他甩著方向盤,直接把車停在了喬依然的麵前,堵著喬依然的路。
眼睛哭得通紅的喬依然,恐懼地雙手抱著雙臂,一步步往後退著,“你走開……你走開。”那豆大的眼淚,比剛才哭得更加洶湧了,如果顧澈不是當事人,他真的快要相信這個女人是不是被強過了。
“上車。”男人異常煩躁,可能是出於心裏的不安,他還是下了車,隻是當他逐步靠近她的時候,她沒命地轉身就跑。
但始終她沒有他腿長,也沒有他熟悉地形,最後喬依然還是被顧澈塞進了車裏。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顧澈瞥著他這新婚妻子絲毫不斷欠的眼淚,覺得他新婚妻子是瀑布做的。
現在知道怕了吧,當時在外麵找鴨子的時候,怎麼就不怕,現在不給她一點教訓,以後指不定有多少綠帽等著他。
“想要手鐲,你給我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