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輕聲唱起SHE的Super star。
“笑 就歌頌 一皺眉頭就心痛我沒空理會我 隻感受你的感受你要往哪走 把我靈魂也帶走它為你著了魔 留著有什麼用你是電 你是光 你是唯一的神話我隻愛你 you are my super star你主宰 我崇拜 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愛你 you are my super star手 不是手 是 溫柔的宇宙我這顆小星球 就在你手中轉動請 看見我 讓我有夢可以作我為你發了瘋 你必須獎勵我你是意義 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除了愛你 沒有真理火 你是火 是我飛蛾的盡頭沒想過要逃脫 為什麼我要逃脫謝謝你給我 一段快樂的夢遊如果我忘了我 請幫忙記得我”漸漸睡去,還聽得他隱約含著笑意的聲音:“喜歡鳳兒唱歌時專注投入陶醉的表情,歌詞也很特別……鳳,下次不如唱給劉珩聽,不過不能唱這一首……”小白常說人無完人,隻要知人善用,就能人盡其才。這個劉珩是個大貪官,卻很有辦事能力,也是除十七之外朝中不多幾個支持小白變革的大臣之一。
天還沒亮小白就匆匆起身準備早朝。臨走前他抱著我不肯放手:“我想要上仙進宮每天陪著我可好?”我打破他美麗的幻想:“就算進宮,我也不可能每天陪著你。你不是說過嗎,大到決定出戰的將帥,小到挑選侍寢的妃嬪都是妥協與平衡的結果?怎能容我一個無名無姓來曆不明的女人受寵?”他沮喪地歎息:“我才是那個關在籠裏折了羽翼的人。”跳躍的燈火下,他美麗的眸中有異樣光華閃動:“鳳,你是我自由高飛的翅膀。無論如何,我希望你快樂。你快樂,我也會快樂。”
十七遲遲不曾婚配(其實也就二十出頭),因為每次他來都帶著那個淩波微步的黑衣侍衛,我還一度懷疑他有斷袖之癖。成妃去世,小白以太後之禮厚葬,備極哀榮。十七守孝三年後終於娶妻謝氏,兩人十分恩愛。謝氏幾年無所出他也不肯納妾。後來好不容易生了兩個大胖兒子才絕了他耳邊的嗡嗡嚶嚶。真羨慕謝氏。唉,人家的命怎麼這麼好呢。其實小白也不是不好。自他即位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多,他卻始終尊重我的選擇縱容我愛惜我,盡他的努力讓我快樂,但與人分享丈夫的感覺始終不好,更何況我還是偷偷摸摸的那一個,雖然明知他的其他女人都隻是眼開眼閉。
尾聲:不算結局的結局
一聲驚雷,我睜開眼,眼中還有酸澀疼痛的感覺。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我突然驚跳起來,天哪,我居然睡在公寓客廳的沙發上,而那個曾救了我性命的背包正斜躺在我腳邊。這隻是一個荒唐的夢?可是脖子上這係著紅線的翠綠玉環又怎麼解釋。
正在我急得團團亂轉時,滿麵春風的賀冬回來了。我猶如見到救命稻草。“賀冬,你見過這隻玉環嗎?”他掃一眼:“挺漂亮的。什麼時候買的?”我發誓從沒買過這東西。他看看我嚴肅的臉色,笑了:“誰送的,該不是定情信物吧?” “我做了個夢,夢醒過來它就在我脖子上。”賀冬沒理我:“兩點半了,快睡吧,明天上機再講你的鬼故事。”
零亂的片斷在腦中盤旋,我一夜無法安枕。次日開車去機場,坐在方向盤前,我發現我的手腳生疏僵硬得就好像真的有十年沒摸過車子。感覺可能騙你,可身體的協調反應不可能說謊。難道我真的穿去某個世界十年?
換右線時我居然忘了轉頭查看盲點,一聲尖厲的喇叭,我一看右側一輛敞篷奔馳跑車車速很快,幾乎與我並行。我手忙腳亂的猛打方向盤,對方也慌忙往路邊靠。還好沒撞上,奔馳車卻抵到路邊的護欄。這邊沒有停車位,又是十字路口,我準備過了路口再停車以免阻礙交通。奔馳可能以為我想逃,突然一個加速起步換線竄到我前邊,在大馬路上猛地一個刹車,我隻差幾厘米就撞上它的屁股,好容易刹住車,驚出一身冷汗。奔馳車裏竄出一名華人男子,也不管自己堵塞交通,狂飆般的怒氣向我噴射:“你怎麼開車的?長沒長眼睛?想死的話別牽連別人!”我心虛的垂著頭不停道歉,那人卻不依不饒罵個不停。
賀冬忍不住插嘴:“喂,你是不是男人?我姐都說了對不起,你還沒完了!又不是不賠你。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姐,把保險單和駕照拿給他。你的呢?”一抬頭,我張大嘴,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那張俊美無倫白裏透紅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