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宴會廳。
賀滕非談完了事情,才端了一杯紅酒,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他內心雖然很邪惡,但是外麵卻十分的儒雅,在任何人眼裏,都是一個溫文爾雅,有才學的男人,很是吸引人,他一襲銀色的西服,哪怕是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也會引起不少的關注。
隻是那些女人,看著他再怎麼喜歡,也不敢接近,因為,賀滕非的眼神就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他可以跟你笑嗬嗬的聊天,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多接近他絲毫,除非你對他有用處,否則,免談。
他雙腿搭著二郎腿,品味著手上的紅酒,一邊想起了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那個女人,姿色不錯,看起來是個厲害的主,可是,慕少琛真的可以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嗎?
他為了顧詩允守了四年,一直癡情不變,可是如今,怎麼對那個女人那麼好?是對那個女人有什麼圖謀,又或者是?真的?
不過,這個世界,瞬息萬變,又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的呢?、
他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走到陽台上去,撥通了顧詩允的電話。
此時,賀滕非的家裏,顧詩允正在沉睡中,因為做完了治療,她感覺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已經死完了一樣,電話聲響了起來,她才被吵醒,她抓著床單坐起來,看著房間內的布置,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觀察了好久,才發現這是在賀滕非家,她的房間。
她怎麼會在這兒?發生了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似的。
電話還在一直想,她皺眉接通了。
“我告訴你,你不要再努力了,不管你的問題治好了沒有,都是徒勞無功的,慕少琛已經找到了下一個新歡了。”
她剛接通電話,就傳來了賀滕非沒有感情的聲音,聽了這話,她清醒了一大半了,皺眉:“你在說什麼?”
“我在跟你說慕少琛,慕少琛已經找到另外一個女人了,他一直都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你別再癡情了。”賀滕非又說道。
“不可能。”顧詩允搖頭皺眉道:“不可能的,阿琛不是那種人。”
“哼,不是那種人?那他是哪種人?男人就是這樣,你走了,他永遠都會有下一個替代品,尤其是慕少琛這樣的男人!找一個新歡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知道嗎?”賀滕非的語氣不禁的凶狠了一些,他的麵目,估計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凶狠了。
若非對顧詩允又感覺的話,他的情緒不會這麼激動吧,看著顧詩允為了慕少琛,竟然願意承受那麼痛苦的物理療法,他看著都覺得心裏悶悶的,他慕少琛有什麼好的,又有什麼資格,讓顧詩允為了他承受這種痛苦。
“我告訴你,就是不可能,我了解阿琛,他不會愛上其他的女人的。”顧詩允拿著電話,還是堅持的相信慕少琛。
這話一出,賀滕非更是冷笑道:“嗬嗬,不會愛上其他的女人,是的,因為他根本就是沒心沒肺,沒感情!他不會愛上其他的女人,你就能保證他就會喜歡你一個人嗎?沒有愛的人才會跟任何女人都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