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虹小臉一紅,低頭輕輕“嗯”了一聲。
“我們走吧,為了前途,加油。”。
鄭乾與易虹肩並肩站到石板上。簡短的咒語從鄭乾口中誦出。石板繪刻的符文慢慢泛出白光。白光很快將二人籠在其中。鄭乾攬著易虹的小蠻腰。
“老婆,抓緊我。”,
白光閃處。二人消失不見。
搬山陣門其實就是一種傳送形式而已,名字雖然神秘。鄭乾也沒真正用過。不免有些緊張。
真正體驗之下,鄭乾覺得跟坐地球上的高鐵,飛機等較為高級的交通工具沒多大區別。不過就是速度快了許多。還沒等他與易虹仔細感受一下這個陣法傳送的神奇,目的地已經到了。
搬山陣的傳送停止了,鄭乾易虹發現自己處在一個比較狹小的空間裏。
這個空間圓圓的,下麵有底。鄭乾用手一摸,感覺是個水缸。
易虹被鄭乾摟在懷裏,勉強能裝下二人。她剛想開口。一陣喊打喊殺的吼聲撲麵灌進來。
鄭乾擋住易虹,讓她不要出聲、
“隱身,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鄭乾傳音易虹、
二人同時施展隱身術。從水缸裏站起來。眼前的情形盡收眼底。
這兒正進行一場激烈的戰鬥。
圍牆邊,大樹下,有兩個人被成千上萬隻老鼠包圍的密不透風。二人看來已經打了很久,身上布滿了傷痕,老鼠雖然都很小,單個構不成威脅,但整個園子裏,老鼠的數量鋪天蓋地。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攻擊那兩人。那兩人數次想衝出去,總是被無窮盡老鼠給逼了回來。
鄭乾注意到這個地方天空與陰司的不同,陰司的天空根本沒有日月星辰,然而這兒的天上掛著一輪大大的月亮。
戰鬥在月光下進行。二人的吼叫與受傷時的慘叫不時傳出。再加上鼠群發出的吱吱聲。使這個地方充滿了詭異恐怖,鄭乾覺得易虹將自己的手無聲的抓住了,她的手有些涼,
“老婆,害怕了?”。鄭乾一邊觀察著雙方戰鬥的形勢。一邊關心易虹。
“我也是女孩子好不。有哪個女孩子會喜歡這種灰撲撲,尖嘴猴腮的醜陋動物。”。易虹的傳音裏滿是嗔怪。
鄭乾握住易虹的小手,念誦了一段安魂咒。
易虹心頭稍霽,恐懼盡去。
二人用傳音聊著場中的形勢。
鄭乾將周圍的環境仔細打量了一遍。
發現戰場應該是一座破敗的花園。花園中所有的草木都成了枯枝敗葉,一片荒涼,
這是什麼地方,難道已經出了陰司。從天空的月亮上,鄭乾懷疑自己被從陰司傳送出來了。
鄭乾正疑慮不定,有人在他們腳下說話。
“今天我就看你們怎麼死?我都不用出手,累也累死你們。”聲音極其猥瑣,象鐵片在玻璃上劃,
鄭乾二人嚇了一跳,沒成想在自己腳下還有人。還真是燈下黑。
他們屏心靜氣,見自己還真站在一口水缸裏,水缸的陰影裏有一隻碩大的老鼠。
剛才說話的就是它。
二人默默聽了一陣。大體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決定出手助樹下之人。
巨鼠突然一跳,坐在水缸沿,兩隻前爪交叉抱於胸前,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你他媽的神氣個屁,給我下來吧。鄭乾見一隻老鼠都那麼囂張,氣的不行。
鄭乾不聲不響,在背後下了手,揪住巨鼠的頂瓜皮,一下子拉了下去。
這隻巨鼠其實就是前麵所講的地湧公子,被圍攻苦苦支撐的二人,是輪回台哨所上的值班衛兵,步存與胡齊。搬山傳送的終點竟然被地湧設在了仙草園。
幸虧設在仙草園。否則鄭乾傳到別處,步存,胡齊再無活命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