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驚悚模樣很是可愛,有那麼害怕墨雲澤?少主不可怕?除非動了大怒否則平時還是比較平易近人的。
“好,我會帶給少主的。齊公子去了北燕,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休息了。”展毅臉紅紅的盯著麵前嬌小可愛才到他下巴的碧蓮。目光裏的心思隻有他自己知曉。
碧蓮乖巧的點點頭,正準備走時突然想起什麼停下腳步,緩緩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掛飾,是一個玉佩。
轉身,碧蓮雙手有些微微顫抖的遞到展毅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抬頭問他:“展大哥,這個是我做的玉佩,你…可不可以收下。”
在東辰有個習俗,男女雙方如若看上後男子給女方一支銀簪作為定情之物,而女子多則是給男方繡一個香囊,亦或者手工做一枚玉佩。因為玉佩更能表達自己的愛意,所以成都的女子都會選用玉佩送。
這枚玉佩是她用自己的月銀,一天天的攢下來買的。
在長樂坊看到這枚玉塊時她還想將它買下,可是她沒有錢。齊諾以為她喜歡想買下來送給她,可是她不要。她要親手買下來做成玉佩送給眼前的人。
遲遲不見他接過,碧蓮手緩緩垂下,失落的低下頭去低聲說了句:“打擾了。”
轉身將玉佩收回放入腰帶裏包好,裹緊了身上的披風。
心好冷,就像阿爹當年狠心將她賣入歐陽府一樣的冷。
刺骨的冷,淚水也模糊了視線,抬步卻感覺腳有千金重一般卻遲遲不肯離去。貪婪和他待著的每一秒。
“碧蓮!”展毅開口,碧蓮的腳步停下,靜待他繼續。
“你害怕有一天會失去我嗎?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害怕嗎?”明裏他是墨雲澤的侍衛,其實他是墨家的暗衛頭。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不肯接過她的玉佩是不敢相信她竟也如此對他?他欣喜若狂還沒等心裏平靜下來她卻已經轉頭準備離開。雖然知道可能給不了她一生的幸福,可他還是不想錯過。
“什麼?”碧蓮被他的話語嚇得抬頭,心裏已經明白了一切。隻是還想再聽他再說一次。
“我說,如果有一天我……唔”一隻小手撫上了他的唇,碧蓮緊張的瞄了他一眼,展毅開心的在她的手心裏偷偷揚起了嘴角。
眼前的她被一件粉色的披風將她小小的裹在裏麵。目光裏都是他一人的影子。
抬起落下一吻,將它包在手心裏,展毅冰塊的臉終於有裂痕了,他笑了。伸手攬過碧蓮在她額眉輕輕落下一吻,隨後是鼻尖,後是……
“唔……唔嗯,展大哥不要—”輕推開展毅的胸膛,碧蓮呼吸急、促一臉嬌羞的解釋道:
“我還沒漱口呢?”碧蓮的小臉上盡是認真的模樣,展毅聞言有些忍俊不禁,稱她不備,猛的低下頭去攫住。
“唔……唔嗯。”他的出其不意,讓她心裏好開心,上次齊諾與墨雲澤kiss時被她不小心看見,她還覺得有傷大雅,可是今日她也像跟齊諾一樣,豁出去了。
美名其曰:享受。
抬手抱住展毅的脖子,碧蓮認真的回應著,剛開始兩人還磕到牙了,不過後來展毅好似摸透了其中的門道一般,慢慢的放下緊張,柔、軟的撫、慰她,慢慢的吸、允著她的嘴唇。
前方屋頂上,展傑一手拿著一個燒餅,一手捧著陪展毅送來的食盒。右旁坐著胥。兩人手上的動作都被前方院子裏的兩人給驚訝的愣住了。
“阿傑,那還是頭兒嗎?”胥暗自吞了口水,非常不淡定的問展傑。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是,那就是他哥的披風,發型也是一樣。難道,他哥的春天來了,那他是不是又要有錢花了?
“太……震撼了。老大居然開花了。”胥在為展毅找到幸福而高興,這麼說他們也可以找媳婦兒了?
媳婦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