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染風寒但還不至於對付一個連內力都不如自己的人。從布坊出來開始她就發現一直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跟蹤自己。而且內力還不如自己。
“咳咳,頭好暈!我這是怎麼了?”齊諾手扶著一個平時百姓們擺攤用的木攤,故意停在了路邊察覺對方企圖。現在天寒地凍的出來擺攤的百姓很少,隻有三三兩兩的幾個買東西的。
從袖中拿出手帕故意捂住口鼻咳了咳,吞下歐陽燁給的玉清丹,同時緊握手裏的麻醉劑,目光注意看向左後方,嘴角輕勾。
小樣兒給姐鬥,你還嫩了點。
起身整理衣服繼續往前走,待走進胡同時,感覺強烈了。突然出來四個黑衣人將齊諾圍在中間。他們手裏都拿著劍,目光微稟的看向被圍住的齊諾。帶頭的一人向齊諾吼道:“大公主,別來無恙啊!”齊諾手裏拿麻醉劑的動作一頓,抬頭狐疑的盯著對方。
啥?大公主?她?開什麼玩笑?什麼時候成公主了她怎麼不知道。
還大公主?
“你誰啊?”假意不屑的向對方頭領揚了揚下巴,齊諾一臉鎮定自若。等待對方繼續開口好套點話。
“老大。她好像是男的,咱們會不會是找錯了?”齊諾身後一黑衣男子傻不愣登的對著帶頭的頭領說道,那頭領仔細打量著齊諾的模樣,再看看她的身前。咦,沒有鼓起誒?難道是真的錯了。
齊諾要是聽到這話,估計得吐血而亡了。
“隻要是畫像上的人準沒錯。殺!”頭領狠狠的一揮手,其他三人迅速拿劍對準齊諾而來,齊諾順勢一靠,接過一人的劍柄奪下他的劍,同時彎腰抽出腰間的軟劍,兩劍齊總直達另一人的腹間刺去。
“噗呲——”正中其中趕來的一人,隨後趕忙換了個方向,抬腿,橫掃,側踢。打亂對方的陣腳,回身利落的彎腰旋轉又刺中一人的大腿。黑衣人抱著大腿疼得直打滾……
最後幾個招式下來,目光定在外圍的頭領身上,目光注意到他的退縮,腳狠狠一跺地直接飛出外圍。手裏的軟劍直衝頭領的咽喉去,
“別動!再動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將劍身一提,頭領脖子上立刻有一道血口子順著劍身流出血液。
“慢著!”其他三人緊張的阻止齊諾的動作,尤其是剛才傻不愣登問話的那黑衣人對著齊諾有些祈求說道:“你放了老大,我可以放你一馬”,這話說得好像齊諾沒用似的。齊諾真是失望,領頭的人想用他們的性命圍住齊諾。而他們卻為了救領頭的人而祈求齊諾。
嘴角不滿意一勾,齊諾順勢拿開軟劍,改為打了領頭人一劑麻醉劑。慢慢的問道:“我在你們頭領身上下了毒,如若不想他死了,就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說著放開提著黑衣頭領的後衣領,他人直接抽搐的倒在了地上,躺地不起。
其他三人見狀隻能咽下心中的不快,點了點頭。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追殺我?”
三人對望一眼,由其中一人說道:“我們乃是霹靂堂的殺手,隻因接到刺殺任務便來刺殺你。”
“是何人指使你們來的,雇主又是誰?”這麼菜的殺手,確定不是冒牌的?齊諾暗自在心裏偷笑。
“這些我們不可能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是我們的本行。”那人說完,目光還警惕的看著齊諾手上的麻醉劑。心有餘悸的往後退了退,
齊諾揚了揚手裏的軟劍,猛的收到腰間。抬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黑衣頭領,扯下他腰間的令牌,確定他們都是冒牌的以後,隨後離開了現場。她想著可能是對方試自己身手的小嘍囉而已。
回到歐陽府,齊諾便把這件事告知洛雲依,不料洛雲依的反應比她的還大。
“真是反了他們了,竟然敢刺殺你。不行,看來你的消息已經走漏了風聲。有人按耐不住想要除掉你。”
齊諾聽得是一臉懵逼,這是咋回事先給她說清楚行不?為什麼她感覺幾乎都聽不懂師母在說什麼?
“師母,這是怎麼回事?”
“小諾,今日的事我得先告訴你師傅,不能再等了。”說罷,連齊諾的話都沒回就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廂房。
齊諾癟癟嘴隻好自己一個人吃晚飯。可她沒想到的是窗外的夜和胥對望一眼,點了點頭。隨後,胥人一閃離開了院子。
墨府
自從前兩日和齊諾分開後,墨雲澤便一直在書房處理事務,可他的腦子裏閃過的都是齊諾的臉龐。那日齊諾叫他雲澤後,他就感覺齊諾在躲著他,這都一連兩三天了,齊諾也沒到墨雲樓吃飯,更別提來墨府找他敘舊了。
“少主,胥有事求見。”門外,展毅匆匆向正在沉思的某少主稟報,墨雲澤一聽是胥以為是齊諾有事找他,頓時有些美美的打開書房的門,讓兩人進屋。
走到桌邊,墨雲澤坐下,展毅為他倒了杯茶。墨雲澤抬手拿起抿了一口,抬頭向麵前單腿跪下的胥問道:“說吧,齊諾說什麼了?”
“少主,不是齊公子說什麼,屬下要稟報的是今日齊公子遭到霹靂堂的追殺。現在人已經在……誒,我話還沒說完呢?”話到一半,胥隻感覺眼前一陣風吹過,麵前桌邊的墨雲澤已經無蹤影。抬眼望向展毅,胥是一臉的苦哈哈。
樹上,展傑拿了個蘋果男啃著跳下來,對著自家哥哥可恥的賣了把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