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歌哭笑不得的把毛巾遞給她,囑咐:“把頭發擦幹,我去洗澡。”
淩無憂伸手拿過毛巾,慢悠悠的擦拭起來。
楚千歌就著淩無憂的水進行洗漱,然後上床把人抱進懷裏,捏捏親親,吃豆腐的心昭然若揭。
淩無憂伸手推他,軟綿綿的說:“別亂來,頭發還沒有幹。”
楚千歌伸手拿過毛巾,很自然的替她擦起來。
有人服務,淩無憂樂得清閑,地主老財似的半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昏昏欲睡了。
“小豬,下午睡了這麼久還困。”楚千歌放下毛巾,摟著她的腰打趣。
淩無憂眨眨眼睛,無辜的說:“沒事情做隻能睡覺了。”
楚千歌低頭親一下她的唇瓣,“怎麼會沒事做,小憂可以跟我做好多事。”
淩無憂臉頰微紅,逃避的說:“我覺得有點累。”
“騙人,什麼都沒有做怎麼會累。”楚千歌不信。
淩無憂一邊躲避他的觸碰一邊抗議,“你討厭,說了洗漱後好好休息的。”
楚千歌笑著說:“現在也是啊,你好好休息,我親親就睡覺了。”
淩無憂哭笑不得的打他,於是兩人傻兮兮的在床上打鬧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淩無憂氣喘籲籲的求饒,“好了好了,不玩了,我輸了。”
“親一下,不然繼續。”楚千歌很會講生意。
淩無憂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心裏吐血,湊近飛快的親一下他的臉頰,“可以了吧。”
楚千歌看到她害羞的模樣,心情很好,心滿意足的說:“好了,睡覺吧,寶貝。”
淩無憂哭笑不得的揚一下嘴角,閉上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淩無憂感覺身體裏的血液一點點變涼,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慌亂的說:“不會冰火炎發作吧。”
楚千歌拍拍她的後背,漫不經心的說:“才過了沒多久怎麼會又發作,又沒有著涼。”
淩無憂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於是閉上眼睛,沒有再說話。
然而事實上並不是淩無憂亂說,睡下沒多久淩無憂就覺得全身冰冷,頭疼欲裂,忍不住蜷縮起身子,哭出聲。
楚千歌被嚇了一大跳,急忙出門找淩無雪,吩咐明月做藥浴。
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人,淩無風忍住怒氣,咬牙切齒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楚千歌滿頭霧水,一次意外,兩次就有可能是人為了,看著淩無雪問:“今天的飯菜是否有可以激發冰火炎的東西。”
淩無雪愣了一下,回想一下今晚的飯菜,搖頭,“不會,今晚的飯菜都是平常吃的東西,不可能。”
淩無憂用力的咬住下唇,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
楚千歌心痛的一塌糊塗,伸手把人抱進懷裏,朝淩無雪道:“肯定是有人……來人,把彩蝶帶過來。”
楚千歌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朝外吼。
守在門外的影衛聞言,急忙跑去後院抓人。
彩蝶不一會兒就被帶到門外,楚千歌安撫一下懷裏的人,起身出門,冷若冰霜的問:“你到底對小憂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的冰火炎會突然發作。”
彩蝶心一驚,表麵很鎮定,故作不解的問:“宮主說的什麼話,屬下不知。”
楚千歌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冰冰的開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魔教的人有聯係,影衛早已經把你的行蹤跟的一清二楚,要不是想讓你再次跟那些人聯係,我會留你到現在。”
聽著楚千歌冷若冰霜的話語,彩蝶手心一涼,沒有說話。
很快影衛回來,湊到楚千歌耳邊說了幾句。
楚千歌轉頭看向淩無雪,“你看看洗漱水有什麼問題。”
淩無雪疑惑,拿著藥箱過去。
彩蝶見此突然笑出聲,表情陰狠毒辣,“對啊,就是我放藥讓冰火炎發作的,仇白燁答應我隻有拖你們幾天,後麵他就會把淩無憂抓去魔教,那時候她就是魔教教主夫人。”
楚千歌一道掌風劈過去,臉色很不好。
彩蝶一口血吐出來,滿眼都是淚的哭訴:“我在無影宮這麼久,連你麵都見不到兩次,憑什麼淩無憂跟你認識沒多久你就對她這麼好,她前麵可是魔教的人……”
“帶下去。”楚千歌臉色鐵青的吩咐。
影衛聞言,急忙上前拖著人下去。
彩蝶依舊在不甘心的喊:“為什麼?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不看我一眼,她到底有什麼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