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景銀作勢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音,……還真像。

“如果有人開門就問:‘要不要紅衣服?’由於女生被吵後非常生氣,都大叫著不要。一連幾個晚上都這樣。”還沒講到恐怖的地方嗎?可是你要知道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一般不恐怖的故事在已經標注了「恐怖」這個詞語的時候都會發揮他們巨大的思維活躍能力。

我睜大眼睛,眼前還真的浮現了那樣的一個場景,雖然很想克製不要亂想,但……呃,好像控製不了了。

“有一個晚上!”忽的景銀調高音調,“那個女子又來了!咚!咚!這時門開了,從裏麵衝出一個女生對她大吼:‘什麼紅色的衣服?我全要了!多少錢?’”

呃,一般這時候故事才進入正軌。

“那女子笑了笑,轉身走了。也沒給她紅色的衣服,那晚上大家都睡得很好,沒有人再來敲門了。”景銀也笑了笑,在這樣陰暗的現場,加之之前嚇出來的蒼白臉色……

好寒啊!

“第二天,宿舍裏的人全都起來了。隻有那個衝紅衣女子大吼的女生還沒有起床,她的同學把她的被子掀開,她……”語氣一抖,我咽口水,思亦也艱難的吞著口水,露出「我要走!我要去睡覺!」的眼神含義。

“她渾身都是紅色的,她上身的皮已經被剝開了。……血流得潢身,看起來就像是穿了一件……紅、衣、服。”停掉的聲音預示著故事結束。

我僵硬的轉頭問冰山,“國光,可怕嗎?”哈哈,其實我心裏一點都不怕,現在的表情隻是裝作滿足景銀的成功欲望而已。……才怪!

冰山搖搖頭,“不相信就不怕了。”摟住我腰的手緊了緊,那冷然的唇角細細的描繪漾起一絲漣漪。

我本來跳動的心一下安靜下來,也笑了起來,嘴角掀起弧度,“對哦,不相信就不怕了。”

我知道他是安慰我,在安慰我。但我還是很開心,因為他笑了,為了使我不安的心平定下來笑了,我不會像其他女生一樣攢進男孩的懷抱表現出害怕驚恐的表情,但……隻是這樣隱藏在心裏的害怕卻換來了他的一笑。

手塚國光,喜歡你,好喜歡你。

——一星期後

“終於要回去了哦,好想在待久一點呢。”思亦開心的伸伸懶腰,聲音高亮馬上竄上了巴士。

喂喂,思亦少女不知是誰在第一天結束的鬼故事大會的時候吵著要馬上回家的,現在還打算繼續留在這裏了。要不要我回家在網上多找幾個更加恐怖的故事,然後深夜的時候配上圖片發彩信給你呢……思考哦,要不要呢……

“阿嚏!”正想著的時候突地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的用手擦擦。我瞪向景銀,一副都是你害的表情,景銀訕訕的笑說:“不好意思啦,我那天都忘了把空調關小,一直開著當然會越來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