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2)

她軟嫩的粉頰,他語氣寵溺道:「我跟自己打賭,要選對妻子。」

「妻子?」那兩個字令倪小瑤張口訝然,心口悍悍跳。

他唇角一勾,俯身,吻住她微張的小嘴。

也許,他打一開始對她的所作所為就不是單單隻為測試員工的服務品質,而是一點一滴在考驗她是不是具備賢妻的本質,而她成功地擴獲他的心思,讓他想將這樣單純可愛又賢慧的好女孩給拐回來當妻子。

尾聲

這日晚上,靳子傑開車載倪小瑤朝陽明山而去,告知將委派她一項工作。

兩人已交往半年,當初她在傷勢稍複原後,原打算返回渡假村工作,他卻表示反對,隻因想任命她為他的私人管家,為他看管他的住處。

結束休假的他,除了出國出差,多半時間都待在台北公司,她若回宜蘭工作,兩人相處時間勢必減短,他私心隻想將她掛在身邊,不讓她再去服務其他客人,對其他男人笑容可掏。

他以她母親必須靜養為藉口,讓她跟母親一起搬去他那裏住,一方麵她可便於照顧母親,一方麵替他打理房子,而他亦可對準嶽母表達孝行、跟準末婚妻培養感情。

這種形同同居的生活,保守如她本來應該不能接受,她母親也不會同意才是,但在他軟性說服兼強硬作為下,她母親接受了他的好意,她自然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他強調兩人並非一般男女朋友的同居關係,而是他提供擔任管家的她食宿罷了,他仿照在渡假村時的模式,由她負責打掃、煮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而他每月支付她薪水,那薪水是她先前正職加兼差辛苦工作得來的兩倍之多,教她收得有些過意不去。

「我這房子請外麵的人打掃也是要付錢,這是你該得的酬勞。」他要她安心收下,強調公私分明。

不久前,警方追緝到搶匪,將對方繩之以法並追討回被搶金額,她曾要償還他代付母親的醫藥費,他卻說——「給女友的花用沒有回收的道理,何況花錢的物件是準嶽母。」說什麽也不願收她的錢。

那時兩人才開始交往不久,他已常在口頭上認定她是未來妻子,她每每聽著,總沒有其實感,跟他交往、和他一起生活,讓她始終覺得像在作夢。

每當她說出自己像在夢境,對兩人交往有些虛幻不真,他便會以行動證明,熱切地吻得她渾身發燙,讓她感受他的其實。

雖同住一屋詹下交往了大半年,但除了接吻,他沒對她提出進一步要求,她知道他其實對她有欲望,是顧慮她保守心態,才願意選擇忍耐。

他常帶她出席一些公開場合,剛開始她很瞥扭、不自在,擔心配不上他,會害他被取笑,愈緊張就愈容易凸槌,但他總適時為她解危,神情溫柔地安撫她慌亂的心,讓她逐漸能從容自若地在人前和他攜手相伴。

他也帶她各自見過他離異的父母,原以為他父母對他選擇平凡無奇的自己交往會心存微辭,但她的擔憂並沒發生,即使他父母沒對她熱絡相迎,卻也沒表示反對,讓她大大鬆口氣。

她漸漸地相信夢境能成頁,於是更放膽接受他的感情與保護,天天沉浸在幸福泡泡中。

「你說的工作到底是什麽?」車子駛了半個多小時,他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說清楚,眼看車子已開上陽明山的山路好一會了,她忍不住再追問。

「就快到了。」靳子樂側頭望她一眼,唇角揚笑。他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

不多久,繞行蜿蜒山路的車子轉進一條小路,片刻後停了下來。

倪小瑤跟著靳子傑下車,見路燈映照下,眼前是一棟嶄新的木屋別墅,木屋兩盡力拉秋幅巨口同十八的叫個例采目樹凶。

「哇~好漂亮的房子!」倪小瑤忍不住驚呼。「跟宜蘭香楓渡假村裏的木屋風格有點相似,不過又感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