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這件事情,不管我的選擇是什麼,他不會在過問。
從二叔的茶館出來,我沒有立刻回鋪子,到西湖邊上找了個長凳子做了下來。我需要在沒有悶油瓶的地方好好的考慮一下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二叔的意思我明白,他認為悶油瓶是為了家族的使命來接近我和三叔,隻是沒想到兩個大老爺們最後會扯上感情這種事情。
同時,我也沒有自戀的認為悶油瓶會為了我放棄整個家族的使命,他一直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人,為了到達終點,不會為了任何事情停留或者是回頭。就算是我為了他三上長白山,他也是準備直接去溶洞毀掉那裏的一切。如果不是二叔的安排,可能那裏已經被他毀掉了。
但是,另一方麵,我和他也認識了四年多了,這麼多次的以命相護,如果都是假裝的,那我除了讚歎他的演技和敬業,實在說不出什麼。如果這一切都是他在演戲,那瞎子所謂的保護我,恐怕也要換成監視更合適吧。
可笑的是,我他娘的這會想的居然不是溶洞裏我吳家的列祖列宗的屍體,在長生這件事情上,我和爺爺二叔的選擇是一樣的,尊重萬事萬物的自然規律,不強求。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苦笑,他娘的該死的悶油瓶,老子到底要怎麼辦?
抽完了包裏最後一支煙,我知道在繼續逃避也沒有任何意思,該我麵對的,躲也躲不掉。
不知道悶油瓶這會在幹什麼,是在睡覺還是望天花板?↘思↘兔↘在↘線↘閱↘讀↘
我去二叔茶館之前,明明是把鋪子的門關上的,這會門卻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穿著黑色的連帽衫,看到我回來,似乎鬆了口氣,嘴角上揚。我快走幾步,一把把他拉進鋪子裏,轉身關了店門,他娘的,就算你是騙老子的,隻要能騙一輩子,老子也認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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