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們貼在房門上,一臉的誇張。

“我替你安排。”韓書璃說著,想著逃離此地。

葉蔓一把抓過了他的手腕,道:“可是額突然想起來,今天出宮前還沐浴過了,春宵苦短,不如直接做正事吧?”

“這個——”韓書璃遲疑著,忽然悶哼了一聲,被葉蔓直接撲倒在床上,看起來好凶殘。

“公子,額來給你寬衣啊。”葉蔓說著,伸手去解韓書璃的衣領。

韓書璃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道:“我覺得凡事有個順序比較好,我們起碼要拜堂成親了,然後再行房事吧。”

“那個日後補上就是了。額會給府上下聘的。”葉蔓說著,一臉急不可耐的去扯韓書璃的衣裳。

天啊,這到底是個怎樣可怖的女人啊!

韓書璃欲哭無淚。

門外,丫鬟們隻聽著室內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看起來戰況很激烈。

“喂,你做什麼?”

“不要啊——”

“你在亂摸哪裏啊!”

“做什麼,你夠了!”

……

許久之後,世界突然安靜了。

丫鬟們奇怪的嘀咕著,突然聽著這一次換成了葉蔓,有些痛苦的說道:“公子,輕點。”

四少爺真是禽獸啊!剛才叫得比誰都慘,這會子倒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隻顧著自己痛快了!

丫鬟們有些憤憤,然後對視了一眼,有些無趣的散了。

室內,韓書璃拿繩子將葉蔓嚴嚴實實的捆上了,隻見那女人一臉弱柳扶風的說道:“都說輕點了,綁的這麼緊,倫家會很難受的。”

“天……”韓書璃伸手扶額,這個世界怎麼了啊。

次日,韓書璃萬般不願的起了個大早,今日還有正事要辦,需得帶上王妃和世子趕往槐樹坡。

隻是,一側臉就看到了那被綁了還睡的香甜的女人,韓書璃無奈的呼了一口氣,伸手為葉蔓鬆了綁,剛準備下床卻被那女人一個猛撲摁在了床上,措不及防之下,被那女人給強吻了!

韓書璃耳根子一熱,伸手推開了那女人,道:“夠了,神偷也好,宮主也好,您繼續去打家劫舍為害一方,鄙人得維護國家安寧以身退敵,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交情來著,不要再糾纏我了,我近來很忙。”

“可是——”葉蔓有些委屈,立馬又眉眼一彎,說道:“額都是你的人了,咱倆同處一室了整整一夜來,傳出去,額定然嫁不出去了。有道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公子您去哪做什麼,額都陪著你就是咧。”

天啊!韓書璃已經徹底沒了力氣,一臉憔悴的出了屋子,帶上了一路跟來的葉蔓,往關押人質的地方跑去。

半個月之後,水寅煦成功的被引入了鬼穀,因為遭遇了襲擊,折損了不少的兵力。

等著一群殘兵從鬼穀裏逃離出來,繞道前往千水城的時候,不料遲遲攻克不了乾陽門,等著主烽火台的城門大開時,大軍浩浩蕩蕩湧了出來,拚殺了整整一夜,大傷對方的元氣。

水寅煦想著下令撤退,卻瞧見水沁蓮又率了另一支大軍奔赴而來。

馬背上的男子意氣風發,帶著一點勢在必得的氣勢,逼近了水寅煦的大軍之後,狷狂而邪魅的笑了笑,道:“二叔還是繳械投降吧,您的氣數已盡,不必再拉上這些無辜的士卒給您陪葬。”